我和个人清洁用品的故事

1，为什么会产生个人清洁用品的需求？

通常是为了解决生活中遇到的某个具体问题，才会产生具体需求，如同肚子饿了自然会有想吃饭的需求，渴了就有想喝水的需求，困了就有想睡眠的需求，内急了就有想排泄的需求。

那么，促使个人清洁需求产生的具体问题是什么呢？对于我来说，手弄脏了或者有可能被污染了又或者要求手必须处于非常干净的状态才可以做接下来的事情的时候（比如徒手抓食 物，或者是一些无菌要求稍高一些的手工操作场合），就会产生想洗手的需求。以此类推：早晚想洗脸是解决脸部出油出汗和灰尘堆积的问题；每隔三两天洗头发则是解决头发油腻，头屑增多，头皮发痒的问题；每周想洗澡就是要解决定期清理脱落的皮肤碎屑和体表累积一周的油腻汗渍。

在洗手、洗脸、洗头发、洗澡的过程中具体问题又出现了，由于面部和头皮是皮脂腺（如图1所示）的密集区，激素水平正常的成年人处于皮脂代谢旺盛期，微观来看毛孔就像“泉眼”皮脂源源不断的溢出（如图2所示），长久积存并暴露在有氧环境下的皮脂在遇到脱落皮肤碎屑和灰尘的辅助以及温暖汗液的帮衬时，难免会走向酸败的趋势，这大概也是长期不洗发后油馊味儿的重要来源吧。

图1：人体皮肤解剖结构图

图2：皮脂的产生及排出

由此，引出最核心的一个矛盾冲突，众所周知由于皮脂等油腻与水的不亲和性，因此皮脂等油腻很难单纯被水快速彻底清洁，为了解决上述矛盾，通俗的说就是为了达到把油腻洗得更干净一些的目的，又或者为了个人卫生健康的目的，人类才有了想要使用个人清洁用品的需求。

至此，阐述清楚个人清洁用品需求产生的合理性和正当性之后，我们才有动力再来进一步探讨，人类为了满足上述需求，而付出了哪些劳动和努力？

2，个人清洁用品从哪来？

其实不外乎两个路径：

一是天然来源的：偶然发现能够作为个人清洁用品来使用的物质，形成经验后有意识地搜集利用它们，例如天然的草木灰、土碱、长皂角、圆皂角（无患子）、茶枯粉等都属于老天爷赏赐的。

二是人造来源的：通过发明创造的智力劳动，生产出种类繁多，结构各异的个人清洁类产品，例如从早期的土肥皂、胰子、近代工厂化生产的臭肥皂，香皂、手工皂，以及当前泛滥的各式化工合成洗涤剂，最后会讲到眼下刚刚兴起的更符合绿色环保健康趋势的可再生生物表面活性剂“生物制皂”，都属于老天爷给不了而必须依靠人工生产出来的。

接下来就进入正题，粗浅地讲一讲人类历史长河中有关个人清洁用品的故事。

一群古猿一路跋山涉水历经千辛万苦，来到了古时候，终于进化成了会直立行走，会使用火，会制造和使用工具的人类，在初期那段狩猎采集茹毛饮血的峥嵘岁月里人类大概只有食物和繁衍两项最基本的刚需，无暇顾及个人清洁的问题。

随着原始动植物和微生物生命体的累积，地球已逐渐从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演变为水草丰美生机盎然，衣食富足后人类终于有机会追求更体面的生活方式，比如让自己不在蓬头垢面，衣服也不在污渍斑驳，产生了最原始的对干净卫生的向往和追求。

于是稀缺的天然皂角和古肥皂就成了皇宫贵族们才能享用的奢侈品，直到最近六七十年前，大多数老百姓家里也是用不起肥皂的。随着电解食盐制备烧碱的技术兴起之后，才有了大规模工厂化制皂，至此老百姓终于实现了用皂自由。

在肥香皂短暂的流行之后，随着石油化工的兴起，各类合成洗涤剂又成为主流，一直占据市场主导地位至今，随着资源的匮乏和污染的加剧，消费品的清洁化生产和绿色环保可再生成为人类可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但在新型绿色环保的生物表面活性剂的研发应用方面，我们还是落后于国外，从这一趋势性领域的专利布局现状也可以看出人家联合利华为啥能成为日化领域的王者。

本人也在新型绿色个人清洁用品开发方面，做了一些粗浅的工作，致力于起码能让自己先用上彻底放心的个人清洁用品，行有余力时再惠及周边。我把个人清洁用品按其在历史上出现的先后顺序，大致分类为4个阶段，分别称其为1.0、2.0、3.0、4.0时代。

接下来就按顺序讲讲自己粗浅的认识：

3，个人清洁用品分哪几类？

1.0 时代：天然来源，采集获得皂素成分的时代

长皂角：还记得小学语文课本里有一篇文章叫“高大的皂荚树”，其中就介绍到用皂荚煮水来洗手的用途，由于我从小生长在北方，一直没见过真正的皂荚，所以特意买来看个究竟，还亲自动手用老虎钳子夹碎一个（如图3），从中取出种子再按原顺序摆放整齐拍照记录，才发现皂荚上也常常有虫蛀的小孔，而原以为将外壳粉碎再经乙醇萃取浓缩后（如图4），浓缩物会有更突出的清洁效果，结果却恰恰相反，浓缩物呈“油性”，搓洗不出丁点泡沫，也洗不干净手上的油腻。看来长皂角里面的有效皂素成分一定是不溶于乙醇的。这一点和接下来介绍的圆皂角完全不同，也彻底颠覆了我之前的预判，原来长皂角和圆皂角的皂素成分至少在醇溶性上差别巨大，这说明他们的结构也是不同的。

图3：长皂角及种子

图4：长皂角壳乙醇提取物

圆皂角有许多别称，比如无患子、鬼见愁、洗手果等，打小没见过圆皂角的我，首先非常惊讶的是，这种被称作鬼见愁的小果子，里面居然也有白白胖胖的肉虫在蠕动（如图5），看来果仁里面营养还是蛮丰富的，起码富含油脂。

圆皂角的果壳也很硬，要借助钳子才好捏碎，为了挑出108颗形象比较完美的菩提子（如图6），我手工捏碎了好几公斤圆皂角，捏碎的过程中粉尘非常刺激，我至少一连打了100多个喷嚏之后，终于忍不住端起盛皂角的盘子，转移到了厨房的灶台上，打开抽油烟机，喷嚏才有所缓解。

将外壳粉碎（如图7）用乙醇萃取时，可溶性物质明显多于长皂角（如图9），其浓缩（如图8）物酸性达到4.38（如图10)，非常酸就意味着非常刺激，有一次用圆皂角浓缩物洗头发时，泡沫水不慎流入眼睛，瞬间就让我体会到眼珠即将碎裂的感觉（如图11），那是终身难忘的来不及后悔的疼，只有体会过的人才会懂得，在水龙头下面睁开眼睛反复冲洗，大约半小时后才基本活过来了，猛然间醒悟为啥人家只叫洗手果，而不叫洗脸果，也不叫洗发果，原来是太危险了，我坚信在我之前一定也有人领教过，才善意的定名为洗手果。

图5：圆皂角（别名无患子、鬼见愁）

图6：圆皂角壳及种子（菩提子）

图7：圆皂角壳粉碎

图8：圆皂角壳乙醇提取物浓缩

图9：圆皂角新鲜提取物

图10：提取物pH=4.38（酸性强）

图11：圆皂角泡沫水不慎入眼，疼！！！

再说说圆皂角浓缩物洗头发的效果，泡沫细密清脆有质感，清洁力非常强，揉洗头发时头发像毡子一样集聚在一起，发丝间摩擦阻力非常大，冲洗干净泡沫，待头发晾干后，总觉得头发更倔强了有一种傲视群雄的霸气。

最后再次提醒大家使用圆皂角时一定避免入眼，注意安全，即使你只是用它洗手，如果手没有彻底冲洗干净，有残留，你又揉了眼睛，也会产生类似的刺激效果。

茶枯粉里面也含有皂素成分，据说用来洗碗效果不错，就是油茶籽（如图12）仁榨油后的茶饼粉，最后上一张我在友好地下通道摆地摊时准备的各种皂角手串（如图13），其实上述三种有一个共性，都是天然植物来源的，只需采集后简单加工即可用于清洁，好了1.0时代的故事就先讲到这里。

图12：油茶籽

图13：长皂角 圆皂角 油茶籽

2.0 时代：人造来源，手工简单加工的肥香皂时代

肥皂具体的起源很难说准，就用历史悠久吧，据说最早是外国人的发明，但在中国民间的土肥皂其实也早就有了，但其诞生年代难以考证，例如库车土肥皂（如图15）哈萨克传统黑肥皂（如图16）等，都很有年代感。又例如贵妃沐浴图里面描述的侍女手里捧着的传说就是一种盛装“澡豆”的器皿(如图14)，“澡豆”据说是用皂荚磨粉辅以豆粉香料之类的成分混合捏成桔子大小的“圆肥皂”。

图15：库车土肥皂

图16：哈萨克黑肥皂

我印象里关于肥皂的记忆，是小时候家里用铁皮的洗衣盆洗衣服，洗衣盆里总少不了一个木板做成的搓衣板，搓衣板下端是锯齿面用来搓衣服，上端就刻有一个方格，专门用来放肥皂的，用起来随手拿很方便。

再后来有了香皂，那时候用香皂洗手洗脸都是滑溜溜的幸福感，夏天去河里游泳的时候偶尔也会装一块香皂在口袋里，大家传着用。说到这里想起来，小时候最早洗头发还用过白猫洗衣粉呢，每次都把眼睛蛰得很疼。

那时候家家户户洗脸架上总是标配一个塑料香皂盒，后来偶然看到一个瓷器烧制的香皂盒（如图17），才发现肥皂盒也有奢侈版。

图17：粉彩肥皂盒

在搜罗和沐浴相关的资料时，偶然看到一幅很感动的画“知青岁月”，我猜80后会看得懂，因为那正是我们小时候的生活场景（如图18），瓷盆、马灯、肥皂、火墙还有火墙上的圆镜子、大头鞋，都是那个年代的标志性元素。

图18：知青岁月（瓷盆 马灯 肥皂 ）

再后来公共澡堂出现了，洗发膏、洗发香波、洗发水逐渐取代了香皂的洗发地位，洗面奶取代了香皂的洗脸作用，沐浴露取代了香皂的洗澡地位，就连洗手后来也有了洗手液，于是香皂慢慢沦为酒店里免费配发的一次性小香皂，免费的自然质量奇差只能凑合洗个袜子。如今只有在一些民风纯朴偏远闭塞的乡村巴扎（集市）上偶尔会遇到那种传统老肥皂，就像在南方的一些山区还有一些老人保留着用皂角洗头发的传统。

眼下虽然手工皂流行过一阵，但其DIY的创意体验乎大于其消费意义了，我也尝试过自制手工皂（如图19），但主要是陪孩子锻炼动手能力。最后说说我用香皂洗脸的感受吧，就是能洗掉一些什么，但似乎又残留了一些什么，尤其脸干了以后会有紧绷感，像是脸上裹了一个鸡蛋壳，也许是新疆的水太硬吧。

图19：DIY手工皂

3.0 时代：人造来源，基于石油化工的化工合成洗涤剂时代

据资料显示,如今我国每年合成洗涤剂的总产量稳超1000万吨(如图20,21),

图20：解放前的肥皂产能

图21：合成洗涤剂产能（2013）

其原料主要来源于各类合成表面活性剂,以及各种添加剂(添加剂种类参考如图22),琳琅满目的洗涤用品在超市里堆积如山。

图22：添加剂分类（参考）

我印象里是上高中的时候第一次在小超市里买了一瓶洗面奶,只记得瓶子比大宝擦脸油稍大一些,上面画了个黑白花奶牛,洗完脸上一直是润润的感觉,但并不清爽,我总觉得这种润润的感觉并不是我皮肤本身的自然状态,而是洗脸的时候洗面奶里的某种成分又在我脸上糊了一层,这就有点滑稽了,我本意是洗脸,结果张三有没有被洗掉我不确定,但李四又糊上来了却是实实在在的。自那以后虽然也陆续用过一些洗面奶，却没有遇到一个可以让我止于至善的选择，再后来(工作后不久)我就一直用自制的来打发这张脸了，唯独有一次例外，是偶然在别人家用到一款氨基酸表活的洗面奶还真是不错，很温和洗的也很干净。

面对合成洗涤剂配方表里密密麻麻，拗口晦涩的香精、防腐剂、增稠剂等各种添加剂名称，我总是有一种深深的不安全感，因为这不符合我最本能的直觉，就像有一次我为了买一瓶薄荷水，逛完新华南路的食品添加剂一条街，我就很难过，原来糕点店里面摆放的精致无比的色香味，口感嚼劲俱佳到完美的各色美食都是用这些大大小小的瓶子里的东西勾兑调配出来的，那些被工艺品化了的食品在极力满足你眼睛和味蕾的需求之后，还有余力同时满足你营养和健康的需求吗？

所以请你不要奢望你的洗面奶，即能洗脸同时还能美白、祛痘、淡癍、保湿、除疤等，如果能实现上述这么多功效，那最基本的清洁功效还在吗？哎呀，扯远了。总之意思是想说，许多好产品都是在两难之间做取舍和平衡，因为只有保留这些缺点才能成就那些优点。

合成洗涤剂，合成效率高，产量大，成本低，所以适合大众消费。但不可否认随着消费升级时代的到来,会有一部分人不满足于现状,期待用上更好的产品,就如同虽然化肥农药保障了大家起码都有得吃,但总有一部分人渴望消费更放心的农产品,在绿色消费理念刚刚萌芽的今天,不要指望绿色有机农业一夜之间颠覆传统农业，同样新兴绿色洗涤剂也不可能一夜颠覆传统合成洗涤剂。会有一个长期共存的过程，大家各自努力去争取各自应有的合理份额就好了，没有对错好坏之分。

也由此引出将要介绍的下一个话题，关于4.0新兴绿色天然产物：生物表面活性剂。

4.0 时代：人造来源，绿色可再生的生物表面活性剂时代

生物来源的表面活性剂，大致分三类，动物来源的，植物来源的和微生物来源的。

动物来源的可以理解为动物油脂乘热与胰脏混合，在胰脏内脂肪酶的作用下，首先获得脂肪酸，再掺入土碱皂化形成原始的胰子，就是肥皂啦。当然人体肺泡表面也有天然的表面活性物质存在，所以正常人的痰液里面总是有很多泡沫，如果在新生儿出身时缺乏它，还会造成新生儿呼吸窘迫，这里只提及一下。

植物来源最常见的就是长皂角，圆皂角，茶枯粉等，可以是野生资源，也可以是人工种植的。

微生物来源的，通常是指一些特定的微生物菌种具有代谢产生某些具有表面活性功能的次级代谢产物，通过发酵的方式，大量转化这一产物，再将这一功能化合物提取出来做成产品加以应用。其底物通常是一些糖类或油脂类碳水化合物，经一系列酶促生物化学反应，在常温常压温和条件下转化为目的产物，与化工合成洗涤剂的本质区别在于，温和的生物化学合成替代了高温高压催化剂的传统化学合成，且采用了可再生的糖类或脂类原料，产物生物安全性好易于快速降解。这和生物制药里面抗生素的生产非常类似，一个是为了获得高抗菌活性的抗生素，一个是为了获得高表面活性的表活剂。

那既然已经有了成熟的动物来源和植物来源的生物表面活性剂，为什么还要费力的研发成本更高的微生物来源的表活剂呢？

因为虽然他们都属于生物表面活性剂，却都有不同的结构和性质，有差异才有存在的价值。

从生产端来说，采用植物来源的就要多种皂角树，一年收获一茬，但必然受制于气候和地理环境；采用动物来源的就要多养牛羊，一年收获一茬，但难免受制于疫情的影响；采用微生物来源的就需要一个发酵工厂，一周收获一茬，产量随规模而定，不受气候和疫情的制约。

从消费端来看，用于衣物的洗涤三者差异不大，但在用于个人清洁的场合时，长皂角需要煮水比较麻烦，圆皂角刺激不适合用来洗脸洗头发，茶枯粉以粉末状也不适合洗脸洗头发，用来洗碗还是不错的。而肥皂则有固有的残留感紧绷感。微生物来源的则可以将产物浓缩成为膏体，把pH调整为温和的近中性，用于个人清洁没有残留感。

此外还可以将上述天然代谢产物进一步纯化，做到药品级结晶水平，使其具备将来应用于医药领域的潜力，例如在已公开的专利文献中可以看到，其在治疗皮肤烧伤、牛皮癣以及作为主要成分，用于替代现有手段下从动物肺泡提取表面活性物质用于缓解新生儿呼吸窘迫的应用场合等(在实验兔上已验证其有效性和稳定性)。正是由于这些相互之间不可替代的差异存在，才有其多元存在的价值。

4，个人清洁用品未来趋势如何？

最后说说趋势吧，虽然大家都有共识，人类要想继续在这个星球好好生存下去的话，就必须实现生产和生活方式的绿色转型，用可再生可循环可持续的克制的节约的模式，去替代现有透支资源污染环境过渡生产过度消费的模式。

未来如果发动机排量越造越大，这世界就越悲哀，因为空气污染了，地球越来越热了；农药化肥投入量越大，这个世界就越悲哀，因为土壤板结了，农业面源污染了；合成洗涤剂的生产消费量越大，这个世界也会越悲哀，因为资源耗竭了，水体也污染了,此处引用2009年编制的一个关于"清洁生产标准 日用化学工业(肥皂及合成洗涤剂)"征求意见稿中，关于肥皂及合成洗涤剂行业存在的主要问题,里面的一句话:“4）我国洗涤剂与发达国家相比,活性组分含量偏低,非有效化学品含量高,在产品应用过程中,非有效化学品排放量大,生产过程中能源消耗、包装材料消耗相对较高，行业可持续发展受到一定制约；5）新型绿色（环保）表面活性剂研发、创新基础有待加强，新技术开发应用、大型关键设备制造，......尚待攻关；”。

关于“安全性”的话题，其实在私下聊天的时候很遗憾地发现，就连一些农业专家对发展绿色农业、有机农业都持悲观的态度，认为“绿色有机”只是一句忽悠人的口号。想想看，对待直接关乎健康直接入口的食品尚且如此，那就更不用说，只是擦身而过的洗涤用品了；

至于“环保”大家更觉得这只是一个时髦的词汇而已，真正为之担忧并愿意付诸行动的人少之又少，而我则天生倔强，即使不能改变大环境，起码可以先让自己用上更放心的个人清洁用品，同时对环境也更友好何乐而不为呢，只要我认定是符合未来趋势的、是有推动行业或者社会进步价值的，即使没有人支持没有经费支持都不要紧，大不了砸锅卖铁自己干。

回到个人清洁用品绿色变革的话题上，在这一新兴领域，联合利华已经在积极布局专利和新产品试水，其2019 年在智利率先上市第一款相关家庭用洗涤产品（如图23），今年2月见刊的“现代化工”上一则消息显示，其合作伙伴赢创已计划在斯洛伐克兴建全球首座工业级生物表面活性剂鼠李糖脂生产工厂（如图24），在这一板块咱国人还能跟得上吗？

图23：联合利华新产品消息

图24：赢创新工厂消息

5，结束语

以上凌乱地写了一些我个人对这一领域的粗浅体会和认知，难免有主观和片面之见，水平有限不妥之处请多多指教。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此处引用并无恶意，如有侵权在此致歉并敬请联系删除。

向坚持读完最后一行字的读者致敬，随后也许还会分享一些我自制个人清洁用品的故事片段，谢谢大家。

2022年4月24日 / 乌鲁木齐 / 陈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