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疖子会不会引起腹泻(火疖子会引起腹泻吗)起疖子会不会引起腹泻(火疖子会引起腹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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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疖子会不会引起腹泻(火疖子会引起腹泻吗)

起疖子会不会引起腹泻(火疖子会引起腹泻吗)

作者:雨田笠翁

前文链接:


1、居家隔离日记(1)我们举杯


2、居家隔离日记(2)巢湖好女儿


3、居家隔离日记(3)“不听话”的老人


4、居家隔离日记(4)老家巢城的火灾往事


5、居家隔离日记(5)网上串门


6、老巢县的回忆——中医那些事


前些日子看到一条报道,说是南京秦淮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为零。秦淮区几乎占据了半个南京老城区,新街口区域的一大半就在秦淮区,夫子庙也属于秦淮区。过去每年正月十五的秦淮灯会,一天客流最多达50万人。可见,防范新冠肺炎病毒压力之大。有读者留言说是因为有老城墙护体,也有人说区内有天主教石鼓路堂,基督教莫愁路堂和圣保罗堂,还有净觉寺,大报恩寺,中华门城堡和夫子庙等。这里有耶稣,耶和华,穆罕默德,释迦摩尼,朱洪武和孔夫子,这些本土或进口的神们在保护这片区域。这条留言纯属无稽之谈,搞笑而已。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公安干警、医务人员、社区工作者等各方面工作配合默契,才有效地控制了秦淮区的疫情。他们才是秦淮区的防疫卫士。



看到以上报道说到南京老城墙,我就联想到五六十年前巢县的老城墙。当年在城墙内也有一批守护“神”,保护着人们的健康。老巢县城不大,人口不多,但早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卫生机构和医疗设施就比较齐全。 县里有卫生科,在北大街教学仪器厂(后称量具厂)斜对面。随着城市扩大,卫生科后来上升为卫生局。老巢县还有卫生防疫站、妇幼保健站和血防站等卫生机构。这几个单位都在一个院子,我过去常去玩,因为我的几个要好的同学家都住那个大院。他们的父亲,或母亲曾是这些单位的负责人。当年巢城医院主要是三康和城关医院。医院和上述卫生部门(也包括我前文提到的民间中医大夫)为老百姓筑起了健康屏障。他们都是老巢县的健康卫士。


当年人们看病多半去三康和城关医院。四康医院地处“七里墩”,在古城墙之外,过去算是乡下,交通不便,城里人一般不去那里看病。记得1957年前后,四康办了一所卫校,培养了一批医士和护士。我的三姐就是那卫校毕业的,后来分配去了合肥工人医院,再后来到乡村卫生院工作了好多年。那所卫校几年后停办,六十年代末期又复办,即后来的巢湖卫校。

西医方面,根据我的记忆,五十年代老巢县最有名的是钟文澜医生(他后来是三康小儿科专家),家住在城河街靠近大阳沟的一段。我很小的时候,母亲曾带我去钟医生家看病打针,至今还有点模糊的印象。另一位名医叫黄宝璋(名字可能写的不对),他是城关医院的医生。过去有的老人把城关医院叫做“黄宝璋医院”。黄医生的夫人姓陈,是妇科大夫,培养过很多妇科方面的医护人员。城关医院后来还有位姓赵的接产大夫,经常背着带有红十字的药箱,走街串巷,上门为产妇服务。


解放初期,巢城像钟医生和黄医生那样受过正规西医教育的医生很少。后来三康医院成立,成为老巢县现代化医疗的主阵地。西医人才源源不断地从外地聚集到巢县,形成了配套的专业班底,比如,三康药房的曹主任,住院部戴护士长等,都是受过正规训练的专业人才,早年从芜湖等地调到三康。他们的子女大都在一中读书,说话口音与我们本地学生不太一样。再后来,三康不断发展壮大,经过几代人的建设,成为当今颇具规模的大医院。老巢县城里家家户户、生老病死,几乎没有哪一家不跟三康打交道。


疾病有时代特点,五六十年前人们生的病与当时的生活条件和生活环境有关。比如,老鼠、苍蝇、蚊子、臭虫、寄生虫引发的疾病。小孩肚子里长蛔虫很常见,买几粒宝塔糖吃吃,总能打出蛔虫。此外,还有寒冬酷暑引发的疾病,夏天长疖子,拉肚子,冬天咳嗽、气喘。老年人常见病是支气管炎,一到冬天就犯病,因为当年没有取暖设备,不少人家棉衣棉被都不足。至于生痱子,害冷疮,几乎人人有份,这在当时都不当个病。

当年致命的疾病是痨病,即肺结核之类的疾病,还有传染性肝炎等等。严重的疾病还有“隔食病”,农村患者比较多,大概是由于农村生活比城市苦,农民咸菜吃得太多的缘故。当时老百姓不知道那就是食道癌。还有一种叫“一觉睡死掉了”的病,老百姓也说不出是什么病。 “一觉睡死掉了”的如果是老年人,人们甚至说死者有福气,死时没痛苦,是前世修来的。其实过去人生病,不明不白地死去的大有人在。现在看来,那可能是高血压引发心脑血管疾病,或者是心脏病突发,猝死。六十年代还有一种病是营养不良造成的浮肿病,这种病早已销声匿迹。现代社会丰衣足食,反倒是营养过剩引起的疾病越来越多,“三高一糖”成了健康的主要杀手。现在有些年轻人明明健健康康的,却热衷减肥,减出病来。过去的人大都瘦精精的,身体结结壮壮的,那不是减肥的结果,而是营养不足和辛苦劳作所致。总体来看,我觉得过去的人比现代人抵抗力强,承受能力也强。人们不生大病不去医院治疗,扛一扛就过去了。


如果得了重病,或是在生产劳动中伤筋动骨了,还是要到医院去看的。我记得,那时候城里人生重病用板车拖到医院,农村人生病大都是用凉床子抬到医院。因为过去很多村庄没有通往城市的大路,只能走小田埂。走田埂,路上要跨田缺,最好的办法是把竹凉床子翻过来,四脚朝天,铺上稻草,加床棉花絮,让病人睡上去。然后用麻绳把凉床腿两头一扎,中间穿根毛竹杠子,抬到医院。

我上次写老巢县——中医那些事,张炳辉朋友留言写道:“我们小的时候,卫生环境差,那时爱国卫生运动搞得轰轰烈烈,街道居委会给每家卫生打分评定,每周一次,用最清洁,清洁,较清洁,不清洁四色纸条贴在各家门框上,那时是旱厕,每周都要生石灰,六六六粉洒在旱厕周边灭蝇蛆……。” 他的留言激活了我的记忆。我想那时候的爱国卫生运动应是政府发动的全民运动,是县防疫站组织实施的。我记得每到周末,街道居委会组织居民代表到各家各户查卫生,贴纸条。纸条颜色有区别,“最清洁”纸条好像是粉红色的,“清洁”是黄色的,“较清洁”是绿色的。“不清洁”是白色的(不知记得是否准确?)。纸条很薄,豆腐块那样大小,家家户户门口都贴。人都有荣誉感,都不甘落后,这些活动提高了居民的卫生意识。


我小时候体弱,经常生病。一般的头疼脑热从不去医院,就在家多睡睡,几天就好了。只有一次打皮寒(疟疾),母亲以为我又是重伤风了,叫我在家多睡睡。母亲上班去了,可是我怎么睡也不顶用。那脾寒隔天打一场,忽冷忽热,冷起来浑身彻骨地冷,盖三床被子也不顶用。母亲才意识到我是打皮寒,赶紧去药店买来奎宁让我吃,几天之后也就好了。当时也不知道这病是疟原虫引起的。疟原虫是通过蚊子传播的一种传染性疾病,很伤人。当年打皮寒是常见病,现在已基本消失了。


我们上小学的时候,最严重的流行病是脑膜炎。这种病要么致命,要么后遗症严重,即使治好了也影响智力。记得过去有句损人的话,要是某人做事不靠谱,说话不着边际,别人就会说:“这人从小恐怕得过脑膜炎的!” 所以学校和家长对脑膜炎的防护都很重视。老师在课堂上讲预防知识,要大家勤洗手,戴口罩。学校布告栏贴防疫宣传画,有时还要给学生打防疫针……。我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这些预防措施也应是县防疫站组织实施的。此外,我们在学校每天早上要做广播体操,上中学时候还要加做课间操,晚自修学校大喇叭放音乐,大家一起做“眼保健操”。这些都有效地增强了学生体质。我们读书的时候,学生近视眼很少,戴眼镜的人寥寥无几。我的视力一直很好,直到五十岁之后看书才戴上老花镜。这可能得益于当年做的眼保健操。

老巢县有血防站,因为血吸虫病是巢县一种主要的地方病。我当年插队落户的半汤公社好几个大队都是血吸虫疫区。听说解放前很多农民患“大肚子病”。晚期病人极度消瘦,出现腹水、巨脾,腹壁静脉怒张等严重症状。

血吸虫病是寄生虫引发的慢性传染病,钉螺是血吸虫病传播的中间宿主,人与耕牛等动物对血吸虫普遍易感。人们进行插秧割谷、防汛抢险、捕鱼捞虾、游泳戏水、洗衣洗菜等就可能感染血吸虫病。解放后,县里成立血吸虫病防治站,专门医治此类病人。我们在乡下的六七十年代,血吸虫病已经基本控制住,新增病人不多。血防站每年派医务人员到疫区查钉螺,消灭血吸虫的中间宿主。我们知青也多次参加查螺,还通过文艺宣传形式配合血吸虫防治。前些年我回老家,发现现在半汤这些疫区已经开发成住宅小区,钉螺可能也就此消失了。

回想几十年前的老巢县,卫生防疫,防病治病工作都做得不错。虽然我们过去的生活条件不好,但抗病能力好像还比较强。回老家见到老同学和老朋友们,大家都到了古稀之年,基本上都健健康康的。我想,这和老巢县的健康卫士们对我们的守护是分不开的。我相信在当前的疫情下,老家的人也会安然无恙,渡过危机。


2020年2月28日 于 南京


最忆是巢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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