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出血恢复期嘴麻脸痒是什么原因(脑出血后半年后嘴麻脸麻)脑出血恢复期嘴麻脸痒是什么原因(脑出血后半年后嘴麻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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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出血恢复期嘴麻脸痒是什么原因(脑出血后半年后嘴麻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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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老张脑溢血已经两年了,恢复得还算好,现在一个不知道他得过脑溢血的熟人如果在街上碰到他,通过言行举止是无法判断他有过病史的。现在老张的活动基本就是天一亮出去走河堤,最近老家的一个长辈也搬到河堤边上住着,于是两个人搭个伴,每天走同样的路,说同样的话,逛个两三个小时后回家吃饭,洗个碗,晃悠一下,沙发上坐一坐,床上躺一躺,下午了又继续走河堤,日复一日这样的单调的过活。

时间拉回到2019年的9月的最后一天,平日里我手机都是六点半自动开机,奇怪的是那天早上我四点多就醒来了,想来个回笼觉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我就打开手机浏览新闻,五点多的时候微信电话突然醒了,我一惊,心里想这个点来的电话肯定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打开界面一开始邻居老张的媳妇发来的,我立刻想是不她娘家的父母出了啥事情(两老七十多岁,身体不太好),我接听电话后却出乎我的意料,老张的媳妇带着哭腔的口音说,老张在山西那边的工地上突发脑溢血了,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惊住了我!老张当时才45岁,正是壮年,有高血压病史,但不至于这么年轻就脑溢血。老张的媳妇问我怎么过去,当时我们都没有车,但我记得我的大学舍友是那边的,他每次回去都是走西安乘坐高铁回去的,我挂掉电话,立刻上网查询了一下线路车票信息,因为是淡季,余票充足。我回电话过去说,路线规划好了,车票也充足,我需要跟你们一起过去不?我电话里问老张的媳妇,她说你请假跟我们一起过去,她很少出远门,外边的情况不熟悉,她儿子虽然二十岁了,但是平常话少,我因为常年在外跑,性格较为外向,出门的话方向感好,交流也会顺畅一些。我快速收拾好东西赶到老张家时,楼上的亲戚也已经到了他们家,在等待老张儿子回来的空隙,安排好老张读小学六年级女儿的生活食宿,顺便订好了去西安最早一趟大巴车的票。我们临走时,我看到老张的女儿留下了眼泪,我劝慰道,你在家好好学习好好吃饭,那边有我们,你不要担心。路途上一直接到医院那边老乡打来的电话,说是病情严重,急等着家属签字手术,可是交通的不便捷抹不平长远的距离,在打了几次电话后,我们只能空着急,最后没办法了, 为了不影响手术,老张的媳妇只好委托那边的血缘近的老乡代签了字。我望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却无心欣赏,心里默念,手术顺利,一切平安!

路途上基本没有耽误太多的时间,大巴、高铁、网约车基本都踩着点赶上,当天下午两点我们到达了县城的医院,面积不大,半新旧的外墙以及老化的室内装修,不由的担心其这里的医疗水平。老张刚进行完手术,在ICU里边住着,我们家属暂时不能进去探望,稍微晚一点的时间,我们见到了老张的主治医生,姓武,四十岁左右,说话不紧不慢,态度严肃,初次见面交谈,觉得这是一个可以信服的医生。在办公室里武医生拿出了老张的CT报告,挂在荧光灯下给我们讲解病情,通过医生的讲解,我了解到老张的病因是小脑出血,出血量不大,但是溢出的血渗透到脑干周围,压迫到了控制语言中枢的神经以及控制呼吸系统的神经(这是致命的),现在脑子里还有大量的积液,需要尽快确定手术方案。武医生给了三个方案,第一个就是开颅手术,好处就是恢复快,但是会影响到人的外观,并且伴随着一定的不可逆的风险,第二个方案就是使用目前较为流行的微创手术,通过定位,使用钻探管将引流管放置在脑出血部位将血引出,微创手术好处就是对大脑损伤小,恢复快的优点,但是可能会因为血肿没有完全清除,后期会造成一定的残留,影响人的康复,第三个方案就是如果对这里的医疗条件不满意,可以申请转院,武医生明确说明转院由家属自己决定,但是途中的一切突发情况须由自己负责,而我们所处的县城正好在两个地级市的交界处,无论去哪边都需要两三个小时的车程,若要到西安的话更远,对于一个病情严重的病人是不敢轻易冒险折腾的。老张的媳妇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我就说到我们把这个情况多找几个懂行的熟人来咨询一下,老张的媳妇找到了自己在医院上班的亲戚咨询,我也找了我的朋友咨询,大家都倾向于微创手术治疗,综合各方面的意见,我们找到了主治医生说明了情况,武医生再次给老张的媳妇讲了一下手术的原理以及利弊,老张的媳妇对于这种太专业的术语听不大懂,然后我就一边给帮忙翻译一边与武医生交流,因为我刚好也略懂一点医学的基本知识,在聊一些专业的名词时,武医生竟然抬头看了我一下,问我是不是跟他同行,我笑着回答说:我不是,只是自己平时多看了几篇类似的文章(因为我一个外行竟然被认为是同行,我还一度怀疑医生的水平)。

确定好了手术方案,当天晚上我们简单的吃了个饭,因为老张的病情还不明了,我和老张的媳妇还有他的儿子就睡在ICU门口的座椅上,北方初冬的夜晚温差很大,好在是老张的工友将他睡觉的被子拿了过来,被子很脏但是寒冷告诉我,此刻保暖才是最重要的,但是当天晚上我就后悔了,刚刚感受到了暖意,我的腿上开始发痒了,进而蔓延到全身,后边即使我住到旅馆里,只要一盖上被子全身就会发痒。深夜的医院陆续有被送来的病人,扰得我一夜睡不踏实,散发着异味的被子,发痒的皮肤,想到老张的家人风光体面,吃好的穿好的,生活质量比普通人高的多,老张过年回家的时间衣着风度都是体面的,与之在外肮脏凌乱的居住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挨到天明,因为老张体型较大,这天需要做CT,老李带着五个工友过来帮忙,那是我时隔大半年后第一次见到老张,头上裹着纱布,全身到处都是插着管子,全身肿胀,本来190的体重,现在看起来足有250斤的样子,老张几个工友在抬起他进CT室时,较大幅度移动他的身体,老张没有自然的动一下,也没有哼一声,此刻我瞟见了老张媳妇的两眼泛着泪花。在等待结果的空档,作为老张的亲密战友老李给我们讲述了患病的全过程。老张一个人一间房,他们两人的房间只隔着一道墙。老张应该在凌晨三点前后发病的,老李有早起的习惯,那天刚到四点老李就醒来了,正在抽烟的老李隐约听到隔壁房间断续有不正常的哼唧声通过暖气管道的缝子里传过来,察觉情况不对的老李立即起身来到隔壁房间,发现老张双手抱着头靠在墙边,浑身发抖冒汗,不时地用手拍打着暖气水管,见到老李过来了,老张指着自己的头,断续用很小的声音说,头晕,恶心,老李见情况严重,立马通知了老板跟工友,事不宜迟,大家齐心协力把老张抬上车送往医院,在车上的时间老张还意识清醒,还在问工友我这是咋回事啊!头这么晕!还跟工友开玩笑。到了医院神志都还清醒的,没想到的是情况越来越严重,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老李因为跟我父亲他们也比较熟悉,所以家长里短的跟我又聊了一会,一起吃过午饭后他就回到了工地,后边老李每天晚上都会给我打电话问老张的病情,他只要有空就会来医院看一下,时不时托到县城的工友给帮忙带点水果或者牛奶过来。

武医生下午分析了早上做的CT报告,老张现在出血止住了,但是颅内积液增多造成头部肿胀,现在需要做侧脑室引流术让个脑腔压力平衡,然后再做腰椎引流,引出积液,降低颅内压力,然后通过药物治疗逐步恢复。因为治疗方案较为合理,也无太大的风险,商量好后我就到楼下的花园里散步,靠在藤椅上,初冬的阳光暖暖地打在身上,墙边上月季花有粉的、红的,沉甸甸的花朵在微风中飘摇,墙外的海棠树上挂满了黄澄澄的小果子,墙外的马路上没有车水马龙的景象,这样的情景让我沉在对老张的一连片回忆中。

老张出生在七十年代中期,听闻长辈说他从小就是一个务实勤劳的孩子,不到十岁就开始分担家务,做一些放牛割草的简单的农活,在别人采收过的桐子树林里,他能一声不吭的钻在林子里找一天那些被遗漏掉的桐子。后来老张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他小时候引以为豪的事情,在他十四岁的时间家里盖土墙房子,他每天不间断地用两只篮子挑土上墙,有八十斤的重量,对于现在的同龄人来说这确实做不到。年龄稍大一些,老张跟我们那里大多数人一样,开始了驾船营生,这是一个凭力气吃饭的活路,两三个人一伙,撑着自制的木船去上游装满一船石炭,再轮流着撑到下游码头上倒卖赚差价,虽然当时水库已经关闸,没有了急流险滩,但是两地距离较远,白天黑夜,吃喝拉撒全都在船上,遇到刮风下雨,随时都有翻船的可能性,稍有不慎连人带货全都葬在水里了。时代一直在进步,柴油动力的大货船出现以及公路运输的完善,老张的营生也被时代淘汰,老家的土地多为贫瘠的山地,种地的收入完全满足不了日渐增长的消费水平。在当时的大环境下,除了空有一身力气而没有别的技能的农村青壮年,去井下挖煤的收入是最高的,虽然这活危险性极高,但是对于穷怕了的山里人,多赚些钱,摆脱贫穷,这是一个极大的诱惑。没有更好门路的老张也加入了挖煤的队伍里。后来老张详细跟我讲述过那次出门的经历,当时出门他们特意选择了一个黄道吉日,老张还能准确地记着是某年某月的一天,说是那天倾盆大雨,他们在河边等去码头的船,恰好遇到了一个长辈也是这天出门,并且跟他们去的是同一个地方,雨天客船少,在他们快要放弃的时间船才有船过来,当时老张是第一次出远门,而这个长辈经验比他们多,所以路途上买票倒车全部都是这个长辈帮忙的,在路途中也没有遇到坑蒙拐骗的事情,只是到了矿区,因为晚上没有手电筒,又是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他们边走边问,直到天快亮的时间才找到地方,接待他们的人一看三个人一起来的,没有任何准备,条件有限,老张很清楚地记得当晚没有被子就直接在木板上睡了一夜,因为有熟人接待介绍,老张他们很快就上岗了,90年代的矿井全靠人工操作,打出的煤需要用铁锹装上矿车,这一个简单的铲煤动作需要长时间的坚持,需要极大的毅力与耐力。井下潮湿的环境与缺乏营养的饭菜,没过多久老张的身体就出现了异常,先是头晕,后来变得越来越虚弱了走个路都变得困难,,虚弱的身体让老张不能继续下井挖煤了,买了回家的票,我记得老张跟我说过,下船后回家的路程放在以前他一口气就能走到屋里,而那一次他基本都是走三步一歇,勉强撑回家去的。那时候条件差,老张的父亲把老张送到河对岸的马医生家里治疗的,马医生根据经验诊断是贫血引起的病症,那时候的医疗水平低,按照现在的医学水平判断,当时给老张开的药里边应该含有一定量的激素成分,老张按照医生要求把开的药与大公鸡炖在一起吃下去的,虽然药到病除,但从那个时间老张就开始逐年发胖,从一百斤左右的体重一直长到200来斤,并且胃口很好,喝酒吃肉从不落下风,这为后边的健康问题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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