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冷了耳朵疼是怎么回事儿(小孩耳朵冷是咋了)小孩儿冷了耳朵疼是怎么回事儿(小孩耳朵冷是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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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冷了耳朵疼是怎么回事儿(小孩耳朵冷是咋了)

小孩儿冷了耳朵疼是怎么回事儿(小孩耳朵冷是咋了)

雪是世界的化妆师,因为一下雪所有的地方都变了模样。

雪是上天写给人间的情书,因为一场雪带来的视觉和心灵体验是独一无二的,不少以雪为题的诗句也应运而生。

今天,我们邀请来自南北的漫画家,带上各自的漫画和故事,分享冰雪带来的快乐和无奈。


嘎嘎冷

孙德民,正宗东北人。

一句“嘎嘎冷”,暴露了东北大汉的属性。

一句“嘎嘎冷”,东北方言硬是把东北的寒冷弄出了声响。入冬后渐冷的天气像是在搭建舞台,一切都在为雪的隆重登场做准备。

儿时的雪,是冬送给我们那个年代孩子的礼物。入冬后孩子们对雪的期盼不亚于对春节的期盼。有雪的日子里,三五小伙伴堆雪人、打雪仗,爬犁、冰车统统上阵,不疯玩到天黑绝不回家。冬季,家长们会额外多出一项家务活,就是睡觉前坐在炉灶前烘烤孩子们湿漉漉的鞋子和衣服。

如今,雪在城市中成了不受欢迎的到访者,脚跟还没站稳就被匆匆请出了城市。少了雪,城市街巷也少了笑声。


白毛风

周喜悦,吉林人。

冰雪对他来说太平常了,而且从小对严冬没啥好感。


冰雪,对于出生成长生活在北方的我来说,太平常了。小时候对严冬没什么好感。冬日常常会把嘴冻瓢,进屋后得等一会儿在说话,不然说不清楚;耳朵冻严重了不能碰,否则有掉下来的危险,缓过来后像针扎一样疼。


在雪没过膝盖的天气上学,路旁(实际上路都被一米左右深的雪盖住了)电线杆下常捡到鸟,不是饿死的,就是成群结队飞行时睁不开眼睛撞到了电线。


猛烈、怒号的白毛风是童年冬天抹不去的记忆。不像现在的雪,下得优雅、磨叽。


单腿驴

马宏亮,辽宁人。

“单腿驴”绘就生龙活虎的冰雪生活。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在北方,气温通常是零下二三十度,河面湖面结了厚厚的冰,于是那里就成了人们滑冰的乐园。

当时,有一种冰车叫“单腿驴”,很小巧,人蹲在一块很小的木板上,木板下面只安装一个冰刀,双手撑着两只冰钎子。身体的重量完全集中在一个冰刀上,所以滑起来速度飞快,冰刀与冰面的摩擦声十分清脆!

玩单腿驴的大多是半大小伙子,他们滑起来风驰电掣,在人群中互相追逐,左拐右绕,往来穿梭。河面上洋溢着笑声,叫声,冰刀的刷刷声,孩子们红红的脸蛋上冒出热汗,口鼻呼出白气,共同绘就一幅生龙活虎的生活画卷!

单腿驴如今已被漂亮的冰鞋取代。一代又一代,人类对冰雪运动的痴迷从未改变。


打爬犁

郝延鹏,黑龙江人。

用竹筐打爬犁,是忘不掉的快乐。


每到冬天下雪,孩子们最喜欢的活动就来了,让爸爸妈妈到户外空旷的场地给自己拉爬犁。家里要是有只哈士奇、大金毛就可以让狗狗出出力。或是到有雪坡的地方打爬犁、滑雪圈。


上初中的时候,学校附近有条小坡路。我们因地制宜在附近寻找破竹筐、旧纸壳充当爬犁,不玩上俩小时绝不回家,走之前重要的事就是把竹筐藏起来,留着下次玩。


那时候的生活真是简单快乐!


物以稀为贵。去年1月,一场寒潮来袭,不少南方城市下起了雪。许多人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竟有人明码标价:10元一小桶,20元一大桶。


让北方人痛并快乐着的雪,又会给南方人带来怎样的体验?


北雪公主和南精灵

祁娇娜,上海人。

一年又一年,雪并没能如愿到来。随着生活轨迹向南迁移,雪人越堆越小,后来改为了捏雪人。巧手难为无雪之堆啊!

攒了一夜的小雪没能盖住草地

草尖像胡茬一样硬挺挺地扎出

打破了我对这个冬天的期待

有几个彩色的孩子兴奋跑来

小心翼翼地收集稀松的雪团

呼出的白气与笑声

化作了长椅上的一排雪精灵

有的顶着树叶,举着枝叉

有的盖着瓶帽,围着草裙

俏皮的小模样点缀了孩子们快乐的童年

孩子的笑声洒落一地

我走过去拾起一片

捏成一把钥匙

开启了这个崭新的冬天


儿时的“当代艺术”

孙绍波,上海人。

原来,漫天飞舞的雪花也曾光临南方的冬天。


上海现在很少下雪,但我小时候,冬季常能遇上漫天飞舞的雪花。以前我们家住在石库门的三楼(也称三层阁)。


有一年春节前,上海下了好大一场雪,整个晒台上像是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被子。刚上小学的我,在外公的协助下堆起了一个几乎与我一般高的雪人。我搬来一簸箕煤球,并端来外婆买的一小筐胡萝卜,把黑黑的煤球和红红的胡萝卜横七竖八地插在了雪人上。现在想来,颇有点“当代艺术”的雏形。


但在那时却挨了大人一顿臭骂。上世纪六十年代末,买菜买煤多不容易啊!当然,宠我的外公在一旁呵呵呵地打圆场……‬


雪日浪漫

杨姗姗,南京人。

雪日,是浪漫出没的好天气。

南方的大雪一下,冰凌柱子都挂下来咯。小潘西和小潘东喜欢在这时候吃顿汉堡包,点个甩辣的鸡翅,吃完身上别提有多暖和。

打雪仗时,小潘西打起小九九,说:“啊呀,雪好冷啊,人家手冷脸也冷,耳朵根都冻红了。”小潘东是个不开窍的主,撅起了嘴巴,心里想着:不是要出来打雪仗的吗?

他哪里知道,小潘西是在撒娇呢!


冰火交融

邹强,浙江人。

当冰与火,两个极端温度一同出现,真是终身难忘。


作为土生土长的南方人,我向往北国的冰雪世界。终于,受北方朋友之邀,一头扎入雪国之村,体验滑雪运动的乐趣。


半蹲、重心靠后、梨形刹车,让我这个南方人初次体验滑雪的魅力。


傍晚,入住农家小院。由于我第一次来北方,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生怕冻死。但进了屋子,温暖如春,欣喜地与火炕进行亲密接触。


初次体验睡火炕,不知天高地厚地加了绒线衣、毛线裤保驾,没想到自己睡的位置正是热炕头,盖着被子直冒汗,赶紧爬起,脱了绒线衣裤,只着汗衫短裤入睡。不一会儿,又被炕铺的高温烫醒,赶紧看下皮肤有没有被烤焦,再穿上卫衣隔烫。冰与火淬炼着我这个南方的灵魂。


无论是“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还是“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人类对雪的喜爱不分中外、南北、古今。


随着冬奥脚步的临近,我们有机会从另一个维度继续了解冰雪。


雪,是上天赠给我们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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