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马三判无期是怎么回事(北京马三被抓)北京马三判无期是怎么回事(北京马三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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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马三判无期是怎么回事(北京马三被抓)

北京马三判无期是怎么回事(北京马三被抓)

韦良在派出所当小干警这三年,功力已经完全荒废了。莫说他现在打不过严冬,就算打的过,也不可能真的对师妹下手。胸再小,她也是个女人啊。这点绅士风度,韦良还是有的。

所以韦良被打的很惨,惨不忍睹。

严冬怒气过后,坐在椅子上,望着地面发呆。这场架,更确切的说,这次施虐,虐的非常解气,压抑已久的怒火似乎全发泄出来了。师哥要是重回警队多好,能帮她办案,还能让她撒气。

韦良鼻青脸肿,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索性不起来了。掏出兜里的烟盒,烟盒都被严冬打瘪了,里面的烟个个七扭八歪。韦良不嫌弃烟的样子难看,点着一根美美的抽了起来。三年了,他每分每秒都想大哭一场,可是不敢哭。怕关心他的人因此伤心,怕讨厌他的人借机嘲笑。他强忍着,不但不能哭,反而要笑,没心没肺的笑。脸上在笑,心里在滴血。他多想大哭一场啊,可是租的那间小房子,墙比纸还薄,他躲在家里都不敢哭,怕邻居听见。

多谢师妹这顿打啊!韦良终于可以哭了。先是默默流泪,接着抽泣,最后嚎啕。严冬知道师哥为什么哭,为了那些伤心往事和那个心心念念的女人。上了年纪的警察也知道,韦良早该哭一场了。年轻的警察不明底细,还以为韦良被严队长打哭了。

严冬摆摆手,所有人都撤了出去,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她和韦良。严冬没有劝他,也没有安慰他,任由他哭,任由他发泄。

过了很久很久,韦良从地上坐起来,脸上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笑容。若不是眼睛红肿,谁也看不出他刚刚哭过,而且还哭的撕心裂肺。

“这儿没我事儿了吧?那我回派出所了。”韦良问道。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严冬语气平静。

“对着你,我吃不进去。”韦良又找揍了。

“跟你说点正事!”严冬感到自己小宇宙开始燃烧。

“有事儿就这说吧,我跟你吃什么饭啊?”韦良白了她一眼。

“你就打算这么混一辈子?”严冬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小宇宙。

“唉。”韦良深深叹了口气:“三十了,不能再混了!”

严冬暗暗感慨,师哥终于要振作起来了。

“该找个媳妇了!哎!你说,那个赵亚……”

又一个过肩摔!

“马三这两天上哪去了?”派出所里,韦良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旁悠然的抽着烟。

“不知道啊,在我这,他就是失踪人口。丢就丢了,我都懒得找。”坐在韦良对面的老警察胡浩正在泡茶。

“给我来点!”韦良坐直了身子,直勾勾的盯着他手里的茶叶罐。

“给你?一千三一两,你喝的起吗?”胡浩收起茶叶罐,放进抽屉,还把抽屉上了锁。派出所里虽然都是警察,但有的警察手脚特别不干净,得便宜就占,不让占就死皮赖脸的连偷带抢,人品非常恶劣。胡浩白了韦良一眼。

“一千三一两?你这个财政收入,我看得调查调查了。”韦良盯着抽屉上的锁。这种锁他用一根头发就能捅开。

“还调查我!?你偷我这些东西,够判你个无期的了。”

“偷?咱们这不是人情往来吗?”

“光看见往了,啥时候来过?”

“这话说的就没良心,我上个月开支,还请你喝酒了呢。”

“一瓶老白干,八块,你出的钱。一桌下酒菜,八十,我出的钱!你还有脸说!?”

两人正唇枪舌战的工夫,对讲机里传来声音:“和平路那边有人报案,你们谁过去看看?”

韦良假装没听见,扭头看窗外。

“还不赶紧去?”胡浩喝了口茶,香的他直点头。“嗯,好茶!”

“你咋不去呢?”韦良不服。

胡浩指了指自己肩头:“这不是比你多个星嘛。没办法。”

韦良给了他一个白眼,懒洋洋的站起身,磨磨蹭蹭的戴上帽子、拿起对讲机,慢吞吞的朝门口走去。

“把帽子戴好了!跟个伪军似的!”胡浩拿出了官威。

“是!”韦良有气无力的转身敬了个礼。

韦良开着警车来到和平路。和平街是一条商业街,两边都是卖手机和修手机的店铺。和平街道路狭窄,人员密集,连个停车的地方都没有。韦良索性将警车停到了马路中间,下车朝报案的一家小手机店走去。

有好管闲事的大妈指责韦良:“这怎么停的车啊?还让不让老百姓走路了?”

“老百姓不会走人行道啊?在马路上晃悠啥?”

“哎,你这怎么说话呢?你哪个派出所的?警号多少?”大妈很生气。

“7777741!可好记了!气气气气气气死你!”韦良头也不回的走了。

韦良刚走进手机店就发现事情不对,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也立刻消失了。手机店的展柜被砸的粉碎,展柜里的手机全部不翼而飞,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韦良的注意力全都在靠墙的那张沙发上,一抹血痕从沙发靠背一直延伸到地板,而沙发上,居然还莫名其妙的还放着薄薄一叠扑克牌,看样子顶多十几张。

血痕呈典型的“!”形状,即喷溅状血痕,只有动脉血管破裂才会形成这有的血痕。换句话说,有人受伤甚至死亡。

丢了几个破手机,韦良可以满不在乎的做个笔录,敷衍了事。但人员受伤,可不是开玩笑的。

此时,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正在屋里来回踱步,他就是店主。

“出去!”韦良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再让他转悠两圈,整个现场都被破坏了。

店主乖乖的走了出去。韦良守着大门,眼神敏锐的观察着屋内。这个手机店不过才十几平米,整个屋子一览无余。除了沙发上这滩血痕,暂时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需要更进一步,更细致的检查。

怎么办?搬救兵吧。胜利派出所那几个货,老的老小的小,根本不堪重用。再说,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极有可能是桩命案,理应由刑侦队负责。

韦良想到这,急忙掏出了电话,拨通严冬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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