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烟后胸口痒是怎么回事(抽完烟胸口痒痒)抽完烟后胸口痒是怎么回事(抽完烟胸口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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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叶老头很快就发现这几具尸体有蹊跷,他们的喉结张得都比常人要大很多,很像是在突然喊叫中就死了,虽然他们都闭着眼睛,但是翻开他们的眼皮,也能看到他们的眼睛瞳孔并没有扩散,而是集中在一点,仿佛一颗玻璃珠一样定住了,当然了,最让人触目惊心的还是这几个老人的面部表情,看样子都像在死亡前挣扎过。

叶老头正巧认识徐警官,就长了个心眼,把徐警官找了来,徐警官看过尸体后,也有些纳闷,只好假装去养老院咨询又进去转了转,徐警官不能算行里人,但是长期以来在公安机关做刑侦工作,他遇到过很多匪夷所思的事件,撇过这些老人的的死因不可捉摸外,他还感觉到这养老院的楼里阴风阵阵,凭他的经验,觉得八成是闹了鬼,因此才请洪奶奶过来看看,要是真有脏东西就给他收拾了,免得让他再害别的人,洪奶奶住进来没多久,我就找上了门。

我一听原来如此,就问洪奶奶:“那您调查的怎么样了?这里面真有古怪?”

洪奶奶说:“古怪是肯定的了,只是我住进来小半个月了,始终没有见到正主,而且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监视我,既然你来了,那就更加证明了我的感觉没有错,看样子确实是有人故意把你引到我的身边,可他这么做,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说到这里,我又朝四周围看了看,确实没有人跟着我们,可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感觉实在是太操蛋了,让人不免有点胆战心惊,我瞅了瞅洪奶奶,她也是一脸的愁容,于是我就说:“无非就那么几种可能,第一,这信就是菲姐写的;第二,这信是一个非常了解我目前情况的人写的,这当然不排除那两个始终躲在暗处的黑衣人。”

洪奶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似乎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过了一会儿,她说:“为什么这个人要用旧稿纸给你写信呢?按理说,这个二招已经不复存在好多年了,现在要找这么几张信纸可真不是件容易事……”

洪奶奶这句话算是把我点醒了,我的确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这人用带地址的信纸无疑是想引我前来,可为什么又要体现二招,这个二招一定是个关键点,可是现如今我们又从哪去打听这个已经消失多年的单位呢。

我不禁缩了口气,脑中也是乱成一团乱麻,这时天已经擦黑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我这人不常抽烟,但平时出门都在兜里揣一包,谨防不时之需,洪奶奶看见了,也问我要了一根,我赶忙给她点上,她嘬了一口,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转过头来对我说:“小子,你胆子大吗?”

我也不知道她要干嘛,这时候总不能认怂,就点点头说:“洪奶奶,我虽然年龄不大,但最近也算死里逃生,还有什么可怕的。”

洪奶奶吐了口烟又说道:“我是想现在和你回养老院去,你想想,既然有人引你来了,自然是希望我们俩见面,虽然我们搞不懂他想做什么,但是只有他达到了这个目的,才会进行下一步计划,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想查出到底是谁导演了这一切,就必须回去。”

洪奶奶说的不无道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实话,几次三番死里逃生反而让我平定了心绪,这要是只碰上一次我可能还有点心有余悸,但是接连几次的生死经历让我迅速变得成熟了起来,我稍一分析,就觉得现如今只有按照洪奶奶说的办了,于是便冲她点了点头,紧接着把抽完的烟头往地上一扔,两个人就慢慢地走回了养老院。

我俩走的格外的慢,起先我们还有点不知所措,怕别人发现我们,现在则是希望更多的人看到我们走在一起,只有这样才能引出那个躲在暗处的他。

等我们走进养老院的大门,一楼吧台的人早已经没了踪影,我和洪奶奶走到了她的房间,洪奶奶说,今晚你干脆就睡在我这屋吧,于是就从她床上揭下来一床铺盖扑在地板上,又对我说:“晚上还是警醒点,有什么风吹草动,千万别紧张,你放心,你洪奶奶我这些年还有点手段,不会让他们伤了你的。”

我点点头,手不由自主地又伸进口袋握住了我的百鬼玉,自从上次在悬崖边给我报警后,我对这块玉还真不能小看。

夜渐渐深了,我和洪奶奶虽然醒着,但都一言不发,像是在等待什么,却又不知道能不能等到,楼道里空空荡荡,大概住在这里的老人都已经睡了,因此除了偶尔风声外几乎没有一丁点的动静,倦意渐渐袭来,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我就感觉手中一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烫我的手心,大概是心里总悬着,因此我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低头一看,原来是我手中的百鬼玉,只见它又发出了一阵白色的光,我原本的倦意立马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看样子八成有危险,我刚想叫醒洪奶奶,一抬头就傻了眼。

这屋子里像是变了模样,之前的格局全部都变了,身边的家具也变成了简陋的木板床,墙边还立着几个上世纪80年代用的那种书桌和衣橱,由于木头质量不好,好多处都裂开了不小的缝隙,看样子已经翘了,靠边的墙上则放着一张很皮实的布沙发,沙发边上还有个痰盂,而门口更是放了一个如今已很难见到的脸盆架,上面放着一只搪瓷的脸盆,脸盆的边缘处还用红漆写着几个字,借着月光能勉强看出“永登县第二招待所”的字样,我的汗毛一下子就竖了起来,是我睡着的时候被人挪了地方,还是这里一到晚上就变成了第二招待所……

我赶紧摇醒已经睡在木板床上的洪奶奶,她睡得也不实,一摇就醒了过来,一看屋内的摆设,顿时也是吓了一跳,我赶紧问她:“洪奶奶,您不是已经住在这半个月了吗?难道你没发现这里在晚上就变成了另一个模样吗?”

洪奶奶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了我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我说道:“没有啊,我刚来的几天,到了晚上连觉都没睡,这里一直没变过啊,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完了,看样子还真叫洪奶奶猜对了,等到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了,那个躲在暗中的他才会进行下一步,这么说来,半夜把养老院变成第二招待所应该就是他的下一步了,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赶紧从地铺上站了起来,我以前听说有一种国外的催眠法,可以催眠别人的感官,让别人以为自己身处在某一个地方,但是这种催眠术最怕的就是和环境直接的接触,例如催眠你在沙滩上,那么一旦你低下头想抓一把沙子,手却碰到了地板的时候,这个催眠术也就被破了,虽然我也是听说,但是我还是伸出了手,想摸摸这里的家具,看看他们到底是存在我意识里的,还是存在于客观的世界里。

我刚伸出手就愣住了,没错,这里的每一件家具都是客观存在的,都和我处在同一个空间,都是确确实实的东西,洪奶奶见我愣在一边,赶紧从床上站了起来,她瞅了瞅四周围,发现墙皮都变得格外陈旧,还发着黄,这说明这一切绝对都是真实的。

我和洪奶奶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说不出话来,谁也没有想到,这房间在晚上居然也能变化,这简直超出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范围,过了半晌,我才试着对洪奶奶说:“洪奶奶,要不然咱们出去瞅瞅,既然这房子里变了,外面应该也会有变化才对啊。”

洪奶奶大概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满脸的不可思议,听我说完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俩就慢慢朝门口走去,我轻轻地把锁子扭开,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谁也不知道门外是什么情况,等我把门慢慢拉开,发现楼道里果然变得不一样了。

楼道里变得比白天还要空旷,虽然屋子的格局没变,但是楼道里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招待所的模样,每隔几步就贴墙放着一个痰盂,墙上还刷着顾客就是上帝的标语,一看就是上世纪80年代的样子,我鼓了口气,这才从门里跨出来,站在了楼道的中央。

洪奶奶紧接着也走了出来,楼道里空空荡荡,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还不断得吹风,刮得窗户呼呼作响,空气中不免也透着一股子紧张的味道,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有点哆嗦了,我低头看了眼百鬼玉,还是不断地发着光,看来危险就在周围。

洪奶奶冲我努了努嘴,示意我和她一起往楼道里走走,看看有什么发现,说实话,这个时候我的腿哪里还迈得开,但是也只能咬牙硬着头皮上了,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楼道的尽头传来一阵动静,像是有人在翻动纸张……

一瞬间我的身上起满了鸡皮疙瘩,背后的冷汗几乎在一瞬间就浸透了衣服,因为楼道尽头传来的声音格外嘈杂,在这么一个突兀的环境中让人更加毛骨损然,我回头看了眼洪奶奶,她的脸色也变得格外难看。

她冲我做了个手势,大概是示意我躲在她的身后,我知道她是行里的前辈,应该有一定的实力,反正比我这个刚入行的二把刀要强上很多,因此我赶紧让过身,把她让到了前面,楼道里的灯光格外昏暗,墙上的标语在月光的映衬下好像血染的一样。

我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打气,你也是到过阴曹地府的人了,也见过几次鬼,说白了这鬼有什么可怕的,它不也是两条胳膊两条腿,最多长得难看点。这么一想,自己的心中果然轻松了不少,这时洪奶奶挥了挥手,示意我和她一起往前走走,看看前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点点头就跟着她的步伐慢慢朝前走去,洪奶奶的脚步格外得轻,我更是提着一口气,生怕自己惊动了前面屋子里的家伙,楼道两侧都是房间,每个房间的门都 敞开着,里面配置的家具和我们刚才在屋子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只是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银白色的月光洒在白色的床单上,让房间显得更加空旷。

渐渐地,我们离楼道尽头越来越近,那纸张翻动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而且从这个声音的节奏可以听得出来,那里面翻动纸张的人一定非常浮躁,要不然是不会发出如此嘈杂且没有规律的声音的,很快我们就把注意力集中在走廊尽头靠左边的房间,因为凭听觉判断,这里就是声音的源头。

洪奶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我,那意思是让我做做准备,要是有什么危险扭头就跑,洪奶奶很瘦,但穿得衣服很宽松,被楼道里的风吹得一颤一颤的,我心说,我们连这是哪都不知道,我往哪跑?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这时洪奶奶就慢慢探出了脖子,想看看那屋子里到底是一副什么景象,我紧张地望着她的脸,不知道她会出什么样的表情,令我意外的是,她的脸上并没有出现惊惧的表情,而是一脸的好奇,好像有什么事百思不得其解,我不禁纳闷起来,这房间里到底有什么古怪?

我轻声地叫她:“洪奶奶,到底什么情况啊?”

洪奶奶也不答话,脸上的表情都扭曲起来了,似乎不敢置信她所看到的景象,我心中疑窦丛生,她到底看到什么了?好奇心让我也壮着胆子慢慢地往前探了探脖子,一副我匪夷所思的景象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只见这屋子里的摆设和别的屋子都一样,只是桌子被放在了靠窗的位置,有一个人默默地坐在桌子边,脸冲着窗外,背对着我们,由于窗外正是晚上,因此他的脸映照在玻璃上异常模糊,可看到这个人的身形,我却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怎么越看这个人越像我自己。

我仔细又看了看,发现这个人正低着头趴在桌子上写东西,而且他四周围的地上扔了很多团成一团的废信纸,看样子写了好多遍都不满意,正看着,他又飞速地把一张信纸揉成一团,接着就朝后面扔了过来,刚巧那纸团就滚到了门边,我弯下腰,慢慢地捡起纸团,轻轻地把它展了开来。

刚看了开头几个字,我的脑子就嗡的一声,“小丰,知道你出院了,一直没敢再去找你……”这不是菲姐写给我的那封信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菲姐给我的信是这个人写的?可为什么他写信的这一幕又在我面前重演,这里既然一夜间变成了80年代,难不成我真的穿越时空了?而之前洪奶奶就怀疑过这封信的可靠性,看来还真让她猜中了,一想到这,我就抬头看洪奶奶。

谁知道她却一脸恐慌地看着我,又扭扭头看看坐在桌子前的人,她的嘴长得巨大,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其实我也发现那人不论从身形还是穿着上看,简直就是一个翻版的“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还有个双胞胎兄弟不成,我可从来没听我爸说过。

想到这里,我再也忍耐不住,就大喊一声:“操你妈的,在这里装神弄鬼,你到底是谁?”我的声音格外的大,在空旷的楼道里犹如一声惊雷。

这并不是我不够冷静,我也知道自己处在一个未知的环境里,但是眼前出现了另外一个“我”,这不由得我不激动,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怎么和我长得这么像?

我这句话一喊出,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周围没有了声响,我不由得有点害怕,这时那人就抬起头来,从窗户的倒影中我能看到他正在看着我,我旁边的洪奶奶已经离开我5米开外,似乎她也搞不清现在的这个“我”到底是人是鬼。

我壮着胆子又喊了一声:“你到底是谁?”

这时就听见那人突然“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格外尖锐,一听就知道不是人类能够发出的,我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是起了一层又一层,旁边的洪奶奶眼珠子都快崩出来了,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我不由得纳闷,刚才她还让我躲在她身后,怎么一时间吓成了这个样子,我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百鬼玉,此刻也是发着白光,看来眼前的这位绝非善类。

突然,那刺耳的笑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是一阵“咯吧咯吧”骨头碎裂的声音,我就看见那人的头不可思议地来了个180度的转弯,整张脸都转到了后背上,一张铁青的脸格外灰暗,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嘴角则是一种无法形容诡异十足地阴笑,而他的长相更是让我毛骨损然,完完全全就是另外一个“我”。

我几乎都要窒息了,张大了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那个“我”依然死死地注视着我,嘴角又发出“咯咯咯咯”的声音,我哆嗦着腿对洪奶奶说:“洪奶奶,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

洪奶奶此刻也看出来了,屋里那家伙绝非善类,但是眼前的我却是实实在在的人,因此她也放下了对我的戒备,冲我说:“不知道,这事太邪门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头回遇上。”

我想夺路而逃,却又不知道该往哪跑,这里已经变成了80年代的招待所,对我们而言几乎是另一个世界,我一咬牙,就把手中的纸再次团成一团,朝着那个180度翻转的脑袋就扔了过去,这下瞄得还挺准,一下子就打在了他的鼻梁上,那家伙嗷了一声,似乎是发怒了,一下子就从板凳上站了起来,接着就反着身体冲我冲了过来。

虽说是先下手为强,但这下子可把我吓坏了,之前我是见过几次鬼,可从来没和鬼交手过,而且眼前的这个“我”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我更是一头雾水,恐惧感和茫然在我的脑中不断的冲击,几乎让我做不出多余的反应,好在洪奶奶此时终于缓了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就往走廊的另一头跑,我这才回过神来,就听见空旷的楼道里都是我们的脚步声。

我身后的那个家伙像疯子一样追在我们身后,嘴里依然“咯咯咯咯”地笑着,惨叫般的笑声回荡在楼道里,几乎让人听了就想尿裤子,我和洪奶奶一路狂奔,却依然甩不掉他,终于我的领口被他一把揪住,紧接着就是往后一拖,我的脖子像是被铁丝勒住一般,一下子就被他摔倒了地上,疼得我直嘬牙花子。

洪奶奶见我被抓住,赶紧上来帮忙,但是一看见那个“我”的脑袋挂在后背上,还是忍不住被吓了一跳,但是她终究是行里人,还懂点道行,就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符,迅速地贴到了那个“我”的脑门上,可是那个“我”却丝毫没被阻挡住,反而反关节一背手就把脸上的纸符扯了下来,洪奶奶一看也是大吃一惊,一时间居然没了办法。

我虽然坐在地上,但是看在眼里也是着急万分,我原本以为这洪奶奶看起来拽拽的,以为道行不浅,现如今看起来比我强不了多少,我一看她也有危险,就一把拉住那个“我”的裤腿,把他拽到在地,洪奶奶一看有可趁之机,飞速又折了回来,从我面前飞驰而过,似乎打算丢下我不管,我大声地喊她:“你这是要上哪啊?”

只听她大喊一声说道:“我屋子里有制得住他的东西,你坚持住!”我骂了声娘,我哪里坚持的住,就我这点本事,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这可怎么办?好在那个“我”似乎并不着急站起来,而是在地上把脑袋扭了回去,这下子看上去终于没有那么诡异了。

我咽了咽唾沫,又哆嗦着问他:“你到底是谁?”我已经是第三遍问他了,此前他一直没说话。

他趴在地上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脸上挂满了诡异的笑容,金属摩擦般说道:“我是你的替死鬼……”

文/《枕边有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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