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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直 怀孕(洗直怀孕还能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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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月中山

1.

寒假如期而来,南方的冬季永远带着冷冽刺骨的寒风,手伸在水龙头下只有长久无法消散的冰凉气息萦绕。

她的成绩依旧没有什么起色,姐姐读中专也放假从市里回来了,中考前姐姐跟叶桂花一起报了电子商务,没想到去了学校电子商务全年级只有她们俩个学生。

私人学校没可能专门为了两个学生教学,她们只好选择读了美容专业。

姐姐一直想要学习美容方面的知识,从小本来就爱美的很,孟杰看着姐姐回来时几个硕大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许多美容方面的专业知识。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姐姐为了自己的事情而积极向上努力的样子了,如今看到姐姐每天为了美容方面的一个知识点可以不断背诵,她特别开心。

而且姐姐学了美容后,母亲默许姐姐可以开始化妆之类,姐姐也只是画个淡妆,但效果已经如同明星般好看,她越来越喜欢跟姐姐一起-出门,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问她的人,这个人是她姐姐。

寒假成绩还没有下来,孟杰已然跟着冬姐她们准备回老家,那是2008的元月,火车经过湖南时,发生了50年不遇的大雪灾,许多人被迫停滞在当地无法回家。

而她们,是如此幸运,跟随着临时加的火车车厢,慢慢回到了梦寐许久的故乡。

一起回去的还有阿廊,冬姐没有告诉母亲阿廊也跟着一起回去,姐姐问冬姐时,也只是说阿廊是跟着回去看看冬姐的父母,也就是孟杰的姨父姨妈。

火车进入湖南时,车窗外是大片大片的雪花,飘飘洒洒的将田园冬色覆盖。

孟杰眼里的兴奋之色,渐渐被站票所带来的痛苦所湮没,将近二十个小时,拥挤不堪的车厢里,呕吐味、泡面味、辣条味等各种各样的味道充斥在逼仄的人群内,使人晕乎乎的如同被塞在热气腾腾的桑拿房中,不断发酵升温。

腿开始发麻,车厢内不时的一辆接一辆而来叫卖车声,逼迫着站立的人群闪让,大人的唠嗑、小孩的哭闹,搅成一团,使人无法思考。

孟杰最搞不懂,为什么站票和坐票,一个有座位一个没座位,价钱却一样。

“你傻呀,如果价钱不一样,站牌票低的话,大家都去买站票不买坐票,那最后座位还不是被买了站票的坐了,你觉得国家会制造这样的混乱吗?”

姐姐在一旁教育孟杰,她听了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一定道理。

“雪啊!”

孟杰突然被眼前的雪景给震撼住,这都多少年了,她终于再次看到了雪啊,那雪,一瞬间住进了她的心底。

“没见过啊,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姐姐又念叨,孟杰dan%知道姐姐说的是什么,她说的就是小时候在嗲嗲那里,因为冬天太冷,双脚被冻的裂开,痒的不得了,婆婆用辣椒面包脚的时候。

那些疼痛,在记忆里早已经消失不见,有的不过是她龇牙咧嘴喊着疼的模糊画面。

回家的兴奋,如同一盆又一盆冷了的热水,在到市里后,没有当天回家的汽车,道路又结冰无法顺畅通行。

冬姐按捺不住,选择转车,结果汽车行了三四个小时,越走越远,冬姐心里害怕,又绕道回了市里,选择在市里过夜,坐第二天的汽车直接到县城。

绕来绕去,孟杰只觉得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首先是在火车上站了许久,下车又来来回回坐了七八个小时汽车,她只想找个地方睡觉再睡觉。

“姐,我们到时候去嗲嗲那看婆婆吧,好不?”

孟杰没有跟母亲说要回来看婆婆,这时想起来按理说,怎么都要看一眼婆婆的,她在外这么多年,最放心不下的也只有她了。

嗲嗲对婆婆的残忍,至今历历在目,那早已无声的毒打,在她脑海如同回放的电影般。

只是她没有想到,冬姐要结婚了。

冬姐要结婚了,怀了小宝宝,因为打胎次数过多,医生说如果这一胎再打的话,有可能以后都无法怀孕,所以,阿廊支持冬姐生下来。

所以,他才跟着过年来冬姐家,跟姨父姨妈见个面,商量婚事。


2.

过年前,姨妈跟表姐打扫屋子,这是一座百年老屋,四合院结构,看着没什么需要收拾,布置起来却耗费了大半天时间。


阿廊殷勤地在旁边帮忙收拾着,冬姐肚子里已经有两个月的小宝贝了,扫了一会儿地就感觉心里阵阵翻滚着,忙不停的跑到外面哇哇吐了起来。


孕吐反应太过剧烈,阿廊总觉得她怀了个儿子,心里更加高兴着,一口一个妈的喊着姨妈。


这回来他还带了洗直头发、拉直、烫染、剪发等工具回来,说是帮姨妈修头发后染个颜色。


姨妈心里本不待见他,可奈何自己女儿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而这个孩子若是打掉,指不定以后若真的怀不上孩子,那更加会害了冬姐。


孟杰刚进屋准备找姨妈,便听到姨妈跟冬姐的对话:


“……你就是不听话,要是听你小姨的话的话,怎么会有现在的情况?”


“我就要嫁给他,你再说也没有用,再说也改变不了事实!”


“算了,你只要以后不后悔就行了,日子不是我去过……”


孟杰不知该如何岔开她们的话题,这本来就不被祝福的婚姻,她一个说起来算是外人的人,又哪里有权利说三道四呢?


姨妈率先看到了她站在外面,“这么冷,快进火垄去吧,小心感冒了,到时候又要喝姜糖了。”


“没事,老是待里面感觉好闷,外面下雪呢,好多年都没有见过了,好好玩。”


“是呀,你妈也不让你们回来,走的时候还是个小奶娃,现在一晃都快跟我差不多高了。”


姨妈上前,放下了鸡毛掸子,“走,我去把月饼找出来给你吃。”


“啊!你们自己做的吗?”


孟杰一听月饼顿时两眼放光,这些只有在家乡才能吃到的美味,怕只有回来的这几天可以吃到了。


“哪里哟!好多年不做了,现在也没有师傅上门了,没人会做咯,都是买的……”


那一声声响亮的对话中,孟杰感觉到,家乡确确实实变了,那不再是她从前认识的地方,很多东西正在悄悄发生变化。


也许,变的更好,也许,会更差,问题是,谁知道呢?


外婆的腿比以前更进步不好了,总是疼总是疼,特别是像刮风下雨和冬天时分,关节里像是灌进刺骨的冰水般,疼的她只抹眼泪。


她的面容越发沧桑,脸上的褶皱越发多了起来,一双眼因为年老的缘故,稍微吹一下风就不停掉眼泪。


也许是因为多年未见和从小由外婆带大的缘故,她总是不停地喊孟杰做这做那。


孟杰刚一坐下,就喊着“铜壶水开了,你去兑一下。”


“火垄柴烧完了,出门抱一点进来。”


“菜好了,快去端……”


“去厅屋抓点苞米喂小鸡……”


“……”


如此种种,在你刚准备坐下或者站起来有自己的事情时,外婆清脆的喊声就来了。


孟杰头两天新鲜,外婆喊什么她都去,过了两天后,一屋子表哥表姐、阿廊、姐姐都在,外婆还是只喊她。


她早上和下午做作业时,外婆就在旁边突然来一声,念叨她自己小时候受的苦,经历过的事,还有孟杰小时候的种种,如倒豆子般噼里啪啦作响。


那年幼时分,在她眼里可爱的外婆,不知道何时已经变的不再可爱起来,她的家长里短让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


特别是,她如打雷的声响,让她根本没有思考学习的余地,脑海里嗡嗡响,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思考问题了。


“哎呀,烦都烦死了,就只听到一个人在那碎碎念……有什么可念叨的!”


在不知多少答案呼之欲出的时刻,外婆又开始了那些孟杰都可以背下来的陈年旧事时,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她将笔放下,寒假作业本子一拍在桌子上,惊的在厅屋洗菜的姨妈丢下手里的菜走了进来。


“咋啦?杰娃子?”


“哎呦,姨妈,外婆好啰嗦,我写个作业她也在旁边碎碎念着,本来刚想出答案有点头绪了,她一念那个脑袋里都是她的声音,什么都跑了……”


孟杰一口气指责出外婆的罪状,只见外婆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的看着她们。


“你外婆就是那样,我来跟她说。”


孟杰点头走出了门,闷闷的头在呼吸到屋外新鲜空气后,终于得到了缓解。


内心平静下来,她又自责起来,自己怎么能对外婆发脾气呢?


外婆还不是因为喜欢自己,所以对自己唠叨一番,平日里又有谁可以让她倾诉呢?谁又有时间让她倾诉呢?


果然,当她再次进屋后,才发现外婆红着眼,不是因为姨妈说了她,而是因为她的失落。


外孙女不再是那个小小的喜欢牵着她的手的小娃娃了,而是一个有自己独立思考能力的青春期有逆反心理进入叛逆期的少女了。


从前那依赖自己的女孩,如今已经不需要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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