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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温正常句子(关于体温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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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按:作为诗人和诗歌创作应该如何回报读者和读者的期许呢?李茂盛认为,有以下几点值得探讨和注意。一是应当加强诗人的自身修养;二是应当形成一个诗歌创作的共同遵循;三是应当明确诗歌创作审美的考量标准

李茂盛,微名关山木,博号易植园主,山西晋城泽州人,中华诗歌学会会员,山西诗词学会常务理事,晋城市诗词学会会长。著有《易植园主诗稿》(诗词卷)、诗集《夜色石墨烯》《诗话“四点论”》等,作品数百首,多见于国家、省、市多种报刊,并获多项奖项。有新旧复种、双翼诗人之称,诗风有“八非”与“八亦”之名。


浅谈当今诗人修养和诗歌创作

——兼谈当今诗歌创作的基本遵循及考量标准

李茂盛


有人曾经问我,对当今诗歌创作怎么看?我的回答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极度自由;忧的也同样是,极度自由。这种极度自由,表现为:心无忌惮,随欲纵横,完全没有框界和限制。而它导致的后果将可能是,完全颠覆以往既成的创作理论和实践,并使未来的诗歌创作失去最起码的遵循。

对于这个问题,我曾写过一篇文章,叫《诗歌创作与回眸》,其中提出了诗歌创作的普适标准。给文友们看了,大家多表示赞同。出于爱护,一老友则不主张发。因为从文章本身来看,问题是现实存在的,比较普遍,有点见血封喉,观点也能成立,但在论据列举上似有点“顾左右而言他”。其实并非没有例子,是例子太多无从下手,举谁不举谁都有毛病,甚至会招惹麻烦。比如,前一阵子,大家都知道的那句几乎轰动整个华语界的诗,可能大半个中国都在摇头,然而由于某些权威刊物的力推和“疯炒”,随即形成一股黑色旋风。诗人则更拼命,谁敢说半个不字,管叫谁不得安生。这哪是诗人的作派,大有强奸读者之意。


我一向认为并推崇,诗人是有一定高度的。这种高度包涵其眼界、境界、学养和气质、等等,是与常人有区别的。正如圣人云,不学诗,无以言。这说明,诗是语言之首,是最为管用并具有交际征服力和修复力的语言神器。作为孕育和孵化这一语言神器的诗人,其诗艺才学应是超乎常人的,其人品德行修养也是令人景仰的。在我的印象里,诗人是浪漫多情的,也是纯真无邪的,是理想化的,也是坚韧不拔的,甚至为了理想追求可以不顾一切和不惜牺牲自己生命的。然而在现实生活中,诗人的高尚品行修养却严重蜕化了变质了,甚至出现了群体退化和异化及分裂现象。比如,作品语言低俗化现象,下半身写作现象,等等,都严重玷污了诗人的高洁形象与崇高追求。有一种奇怪现象让人瞠目结舌:你读不通他的作品,他说他那作品就是让看的;你看不懂他的作品,他又说他就不是写给你看的,而是写给懂得的人看的;你让他解释一下作品,他甚至会说他纯粹是闹着玩的。如此种种,直叫你啼笑皆非,哭笑不得。


我们在日常阅读中可以看到许多类似诗式分行的文字,其中有很多是公然标注着诗或在诗的刊物与栏目里出现的,其实严格说,这其中有很多很多的东西尚不是诗,顶多是假借诗的名义冒牌或伪作而已。但是人们由于缺乏足够的诗学素养,无法鉴别和判断,因而尽管读不上口感觉不爽或不对味儿(不对路)不知所云又不敢轻易否定。于是,谬种流传,大行其道;于是这些所谓的“冒牌货”、“伪劣品”便甚嚣尘上,充斥视野。人们一度将此类诗戏称为“口水诗”或“哑巴诗”,并把这类诗人戏称为“诗患儿”、“诗障儿”,甚至称为“精神病”及“疯子”。这其中的讽刺与挖苦则不言而喻。


然而,若换个角度,从对诗的期许意义上来反观,则不难发现人们对诗与非诗以及诗人与常人的区分还是大体有体认的,并且是有一定高度期许的。

那么,作为诗人和诗歌创作应该如何回报读者和读者的期许呢?

我觉得有以下几点值得探讨和注意。一是应当加强诗人的自身修养;二是应当形成一个诗歌创作的共同遵循;三是应当明确诗歌创作审美的考量标准


一、当今诗人的自身修养

诗人的修养与诗歌创作密不可分。有什么样的修养,就可能有什么样的创作。当今诗歌创作出现的种种现象及流弊,归根结底还是诗人的修养不够或有严重缺陷所致。如何解决诗人的自身修养问题,我以为至少需要做到这样四点:一是融入,二是沉淀,三是萃取,四是加温。


融入,就是说诗人要融入社会、融入时代、融入生活。融入,是诗人洞明世事,练达人情,丰富人生体验,广博知识见闻的惟一正确途径。从当今诗歌创作态势及走向来看,诗人越来越自我、自持、自粹和自赏,甚至偏执于“小众”和“小我”。有的还以超越社会和时代而自诩,以我行我素、我固则我在而获得存在感。殊不知,这样反把自己抛入一种自我封闭又无法自省的空旷之宇,迷失了方向,迷失了自己,甚至出现了任意飘浮失重现象。要改变这一创作现实,就要迅速回归生活现实,学会融入,并通过融入改变和校正自我,使小我走向大我。


沉淀,就是说要把过往的一切积累进行一次澄清分解与结晶。过往的积累,包括知识、经验、见闻、感悟和情感,等等。积累可能是丰富的,又可能是杂芜的,没有沉淀,有些可能是不好分辨处理的。沉淀,不仅可以细致把握酝酿推敲,还可以解决一时不易看清、分辨和消化处理的东西,而且还可能沉淀出某些奇思妙想及灵感来。沉淀的过程,是个发酵、渗出、提纯、结晶的过程。好比酿造,缺乏这一过程,再好的粮食也是酿不成酒的。因而,沉淀是创作的重要一环,只有经过沉淀才可能出精品。


萃取,就是萃天地之灵气,取日月之精华,蕴艺术之上品。也就是经过沉淀之后,从所有的积累中优选萃取足以表达诗人思想情感和作品主旨的东西。犹如庖丁解牛,必须切中肯綮,游刃有余,又如高级烹饪师制作精美佳肴,必先选择好色香味皆备的食材原料,才可能达到这一艺术创作目的。萃取,既检验诗人的积累,又检验诗人的沉淀,更检验诗人的修养和境界、眼光,同时也是诗歌创作审美的一门必修课。某种意义上说,不懂萃取,便不懂审美,而没有萃取,便没有上品。


加温,也可以叫升华。就是说诗人在创作中要主动提升生活的品质,艺术地再现生活,使作品高于生活。生活本身可能是常温或低温,平淡无奇,而诗的生活则可能是激情饱满别有生趣。要使平淡的生活充满生趣和诗意,则需要一个艺术创造的加温处理。这个过程,就是诗人呕心沥血的创作过程,也是借诗歌艺术冶炼升华生活的过程。因此,诗人对来源于生活的素材必须学会加温处理,只有经过加温处理,艺术才可能高于生活,诗歌才可能成为人们享受生活的一门便捷艺术。这也许就是诗歌的魅力所在,也许就是诗人创造生活的使命必然。


说到这里,我顺便谈点交流感受。有人问我,为什么把深入生活的艺术创作活动叫采风,我说,风是无形无影的,又是飘忽不定的,既随处可取又不好捕捉,然而,它又是有韵致有灵性有意趣的东西,有时如参禅会灵光乍现。对于诗歌(包括其它艺术)创作,采风是一种难得的机缘,尤其对诗人来说,会启迪创作想象,并能够帮助其升华生活。而生活本身,有时可能明暗黑白很直观,缺乏色彩和想象,如果把这些类似风格有灵性有韵致有意趣的东西通过想象添加进来,生活就变得五彩缤纷有韵有味了。诗人采风如同蜜蜂酿蜜,需要近处采,高处写,冷处理,善保鲜,会加热,不过火。

我想这点感受,对提高当今诗人的修养,增强融入、沉淀、萃取和加温的自觉与信心,大概会有一定帮助。


二、当今诗歌创作的共同遵循


说到诗歌创作的共同遵循,似乎与创作自由有某种相悖。这里至少有两个问题:一是诗歌创作究竟需不需要有个共同遵循?二是有了这个共同遵循会不会影响创作自由?


先来看第一个问题,诗歌创作要不要有个共同遵循?

从诗歌发展的历史来看,新诗的出现也不过近百年的历史。虽说时间不长,诗歌创作总体呈现不断后浪推前浪、异军突起和流派纷呈的局面。然而,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以来,却出现了繁荣而不景气甚至每况愈下的景象。诗人们一边在自吹自擂自打自唱,一边在忍受着孤独和冷清;从市场需求来看,一边是自费出版业异常火爆,一边是出版的诗集却上不了架或无人问津。现实无情地告诉诗人们,新诗创作出了问题。尽管诗人们有些不愿承认或有充分的理由来辩解,比如说是“创新”什么的。但是,这理由似乎说服不了市场,也征服不了读者。究其原因,其中诗歌创作没有一个基本遵循不能不是一大原因。

看看当今的诗歌创作也许就会明白。当今的诗歌创作,在所谓的“创新”口号下,越来越随意,任性,没有格式,没有章法,没有韵律,没有节奏,没有诗味,甚至没有主题。有的作品,看似满纸云烟,实则无病呻吟;有的东鳞西爪南田北瓜,实则积累不足,强作巧妇;有的故弄玄虚,山高水远,实质缺乏沉淀,功力不济;有的堆砌意象,玩弄技巧,甚至追求离奇陌生,实则舍本逐末,盲目爬行,最终迷了归路。如此种种,都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当今诗歌创作似乎是在艺术追求上专门选择、挑战和攀登一条拥挤不堪的绝壁险路。从某种程度上说,当今的诗歌创作,似乎就是在进行迷宫式建构;而诗歌的阅读,似乎就是在进行猜谜式解构,根本找不到任何阅读的快感。由此可见,建立诗歌创作的共同遵循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再来看第二个问题,有了共同遵循会不会影响创作自由?

任何文学体裁形式都是有一定内在规制的,诗歌自然也不例外。布罗茨基讲,诗歌是语言存在的最高形式。依我看来,不但如此,而且应该是语言艺术中最美最精华的形式。从语言艺术形式上说,闻一多讲,诗歌有建筑、音乐和绘画“三美”。这“三美说”便是一种规制。除此之外,当然还有其它的规制要求,如情境、意境、风格、手法,等等。如果诗歌散文化、小说化,或者口水化、碎片化,或者“几不像”,那诗歌就不再成其为诗歌了。


诚然,共同遵循与创作自由肯定有取向的不同,并且会相互矛盾,同时会对创作自由有所影响或制约。但是,从读者角度看,我尊重你的创作自由,那么你是否也应该尊重我的阅读自由。这样,就可能僵持起来——创作自由有了,而读者(或说市场)没了。我想,这个结果,应该是诗人和读者都始料未及和不大情愿看到的吧。


这里,应该有一个作者与读者双方相互关照和相容相协的问题。就是要使读者包容和理解作者,又要使作者考虑和关照读者。因为作者与读者是彼此相依相成和相通的。没有读者,作品便没有意义;而没有作品,读者也没有对象。由此可见,建立诗歌创作的共同遵循,是解决作者与读者相互关照、相容相协和相通问题的最好办法。


有了一个共同遵循,矛盾的双方(即作者与读者以及作者自身的创作遵循与创作自由)可能就较好地统一起来了。不难想象,在一个共同遵循之下,诗人创作不再任性任意为之,读者阅读也不再望诗生畏而却步;创作可以有目标的挥洒驰骋,阅读自然也是会心的舒畅自在。而且,在这样一种互动之下,不远的将来,四海之内将可能是诗花遍地,诵声四起,人人心向往之,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这是多么好的一个生动可喜的局面与壮观的景象啊。


当然,要建立这样一个共同遵循,并成为一种自觉遵循,可能还需要经历一个痛苦的过程。就是在当前这么一种极度自由随意的创作氛围和惯性之下,诗人们要改变以往的创作追求取向乃至创作习惯,恐怕需要经历一次生死调整,即死小我生大我(也即尊重和关照读者)的调整,像凤凰浴火涅槃,像雄鹰痛苦再生。不过,从个人角度来说,作为作者(诗人),我们应该有信心;作为读者,我们应该有耐心。而且,还可以考虑大家的接受能力和耐受程度,把这个共同遵循尽可能地放宽泛一点或折中一点。如果可以这样的话,共同遵循与创作自由的问题,也就不再是问题了。


那么,我们应当建立一个怎样的共同遵循呢?依我看来,至少应当遵循这样四点,即顺畅、凝练、鲜活、有余味。简要说来:


顺畅,就是指文字表达,能够达到文通义顺,情思畅达,节奏明快,体式自然,浑然一体。阅之可心,诵之上口,晓畅淋漓,没有涩滞、磕绊、隔膜和不通不畅。例如:“教我认识父亲的,是我的亲娘;教我认识祖国的,是我的故乡”。这样的诗句,便顺畅通达,读来上口,叫人耳聪目明,气爽神清。


凝练,就是指句子锤炼,能够达到体式浓缩,干净洗练,有一定的沉淀以及较高的浓度、厚度和纯度,各种技法艺术尽在其中,且绝无口水气,不拖泥带水无病呻吟。例如:余光中《乡愁》这首诗,通过“小时候、长大后、后来、现在”四个人生片段,以及“邮票、船票、坟墓、海峡”四种特定的意象载体,便把诗人一生的乡愁浓缩和提炼出来。


鲜活,就是指诗篇本身是个生命体,有精气神,有个性,不可复制,不可多得。具体表现在,眉目之间无雷同,一颦一笑不忸怩,声气呼吐见灵性,文字与题旨有如天作神合。例如:写李白的一首诗:“酒入豪肠,七分酿成月光,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张,就半个盛唐。”其诗其人,形神皆备,个性彰显,活脱脱跃然于天地间。直让人错觉李白犹在,诗仙没死。


有余味,就是指诗的寄寓和蕴含,能够达到言有尽而意无穷,妙在似有若无、似无却有、若即若离、虚无缥缈之间,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有让读者充分想象的余地和空间,令人把玩,耐人寻味。例如:艾青“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这样一类的诗句,读来让人回味,总感觉诗人还有隐衷,欲言又止,欲罢难休。


我想这四个遵循,大体可以对症治疗我们当今诗歌创作的一些流弊吧,至少可以给那些风火族或发烧友们败败火、降降温,以还诗歌一片纯净无霾的天空,给诗友和爱诗的人们一片清新高雅洁爽的土地。


三、当今诗歌创作审美的考量标准


当今诗歌创作审美考量要不要有个标准?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创作审美考量,是一个与共同遵循相并列的问题。共同遵循,是创作初期需要考虑和遵循的一个约定,而创作审美考量,则是对创作成果的一个终极检验。

从创作求新和创作自由角度来说,作者即诗人可以不受其约束,甚至完全可以不考虑其存在。但是,从对创作审美角度来说,则是对所创作的作品有个大致公允的评价,从而,避免某些权威的主观倾向,以及对某些作品和创作问题的不当评价而误导读者,进而引起和影响到后面创作的盲从与追随。比如,某个作品明明是作者谋篇布局上有欠缺,但有权威评论者却偏说成是艺术“留白”,结果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认知混乱,误人子弟,贻害后世,流毒难肃。可见,当今诗歌创作态势不乐观与审美评价、导向混乱不无关系。因此,我认为,有必要建立一个诗歌创作审美考量标准,而且也应该是一个纯客观的普适标准,既可以适用于当代诗歌创作审美考量,也可以适用于传统诗词创作审美考量,同时,还可以适用于其它艺术创作的审美考量。


那么,这个标准是什么呢?我想,概括起来,应该就是六个字,即认同、共鸣、流传。


首先,说认同。认同,就是大多数人能够读懂,能够明白诗人表达的思想情感,并且认为这种表达形式是一种可以让一般读者和大多数读者能够接受的形式。因为诗歌创作的第一目的是表达。譬如,是驴是马或是骡子,大家总有一个基本一致的看法,总不能凭权威硬把鹿说成马吧。即使真能那样,大家心里也不会苟同。比如,曾经有一首诗叫《生活》,全篇内容只一个字:“网”,比题目还少一个字,虽说容易记住,但是实难服众。由此可见,认同,应该是一个最起码的创作审美考量标准。只有这样,诗歌创作才可能达到言志言情言事言理,作者与读者相通相融的审美体验的目的。


其次,说共鸣。共鸣,就是诗歌所表达的思想情感是大多数人的通感,并且是“人人心中有而笔下无”的一种思想情感,从而引起读者阅读快感的心理受用和思想共振反应。这就好比,蜂蜜、蔗糖和白水,大家入口便知。虽说三者可以互掺,但因纯度不一、营养成分自分高下。尽管人们口味各有差异,或各有所好,但总不致于将蜂蜜混同于白水。比如,匈牙利诗人裴多菲的诗《自由与爱情》,在中国至少有三个版本,但让人引起更多共鸣的可能是诗人白莽的译本吧。可见,共鸣,应该是一个认同度较高的创作审美考量标准。只有坚持这一标准,诗歌才可能真正成为文学中的文学,艺术中的艺术,精华中的精华。


再次,说流传。流传,就是诗歌所表达的思想情感,所创造的艺术成就和所达到的艺术高度,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而且,可以成为一种有生命意义的文学经典象征,从而活在人们的口头上、心目中,广为流传,最终超越时空,超越生命和认知极限。这就如同日月经天、江河行地,没有足够的引力和光芒以及丰富的蕴藏,是无法照亮整个世界和长久滋养大地并形成波澜的。比如,最近在网络上流传的怀念屈原的诗《生死交响》,诗人名字虽说不知道是谁,但其中的“你纵身一跳,却拥抱了永恒”等等,带着生命体验、人格高度和灵魂体温的句子,则不胫而走,成为一种诗与人同在皆活的艺术定制。自然,也可以成为当今诗歌创作


审美考量借鉴的一个参照标准。并且,这个标准,应该是无上限、无止境的追求标准。只有这样,诗歌的生命力才能够天长地久,诗歌艺术才能傲立于艺术之林而永葆青春。


上述诗歌创作审美考量,分为三个层次。其内部关系也很了然:认同是基础,共鸣是关键,流传是明证。这里说的流传,其实包含前两个层次,即进一步的认同和更加深广的共鸣。也就是说,如果作品流传开来,那么,认同和共鸣则自在其中。反过来说,没有认同,便没有共鸣,没有共鸣,便没有流传。这里,若赋予这个标准一个刻度,应该是:认同算合格,共鸣算优秀,流传才算成功。


这个标准,其实就是站在一个历史的角度或节点上,对所有面世的作品进行纯客观的创作评价与审美考量,没有任何人为的主观因素,也没有任何商业动机和目的。它是需要通过广大读者去衡量评判,就是靠读者用心静静地细细地品读和玩味,而后得出大致相近的评价结论。这个标准,是人人可以掌握并可以用心衡量的标准,不掺杂任何社会动机和因素,也不需要顾及作者或其他什么人的身份、地位、面子和感受。在这个标准面前,能够站得住脚、站得稳脚和站得久的才算是真正的作品和真正的诗人。

这是我对当今诗人修养与诗歌创作及审美考量的一点基本看法和要求,希望不要认为是一种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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