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吃哪种胡椒粉比较好(孕妇吃什么胡椒粉好)孕妇吃哪种胡椒粉比较好(孕妇吃什么胡椒粉好)

关注健康
关注真实体验

孕妇吃哪种胡椒粉比较好(孕妇吃什么胡椒粉好)

孕妇吃哪种胡椒粉比较好(孕妇吃什么胡椒粉好)


(我是作家老三,头条号素老三,出版长篇小说《离婚真相》《香水有毒》等。2021年我体验生活做保姆,讲述东北人有趣的保姆故事。是故事,不是纪实。请诸君不要对号入座。)

许家的家宴这天,大许先生和大嫂还有二姐来到许家。饭前,众人在客厅聊天时,二姐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在饭店门口,她曾经看到许先生和小蒙古很亲密地站在一起聊天,她就笑着把这件事对众人说了。

二姐是一个头脑特别单纯的女人,她根本就没多想,想到哪就说到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许夫人本来就对许先生天天陪着小蒙古有些忌讳,现在又听二姐这么说,她的一张脸已经淡了下来,要不是家里有客人,许夫人会立即跟许先生掰扯这件事的。

许夫人有柔情似水的一面,也有疾风如火的一面,真要动起气,她抓起杯子就砸许先生,这我都见过。但当着众人的面,许夫人只得把心里的愤懑暂时搁置在一旁,她的一双丹凤眼挑了起来,淡淡地瞄了许先生一眼,许先生就开始浑身不自在了。

许先生在外面吆五喝六的,唯一怕的是大许先生,大许先生跺跺脚,许先生心里那只小船就直忽悠。许先生在家里呛毛呛次的,有时候跟老妈耍赖,跟儿子耍横,跟许夫人也耍臭无赖,但如果许夫人动真格的,许先生绝对是让媳妇七分的。

我在许家半年多的时间,发现这两口子但凡动手,身上挂彩的肯定是许先生,也就是说,叨欠儿的是许先生,但被家暴的也是许先生。

许先生看到许夫人要动怒,就急忙走过去,一手扶着许夫人的肩膀,一手去拉许夫人的手,嘴里对身后的大哥和二姐说:“你们聊着,我们到厨房再整个菜,马上就开席!”

许夫人是被许先生硬带入厨房的,许夫人一进厨房就变脸了,她一手关上厨房的门,一手用力推开拉着她的许先生,忍着气,压低声音说:“你冲二姐挤咕眼睛是啥意思?你到底在外面都干了啥不能说的事了,今天不说明白,我就不出去了,就在厨房坐着!”

许夫人拉开餐桌前的一把椅子,随后她坐在椅子上,把两只腿都盘到了椅子上,看样子许先生这回要是不解释清楚,许夫人这辈子就不准备离开这把椅子了。

许先生连忙赔笑地说:“媳妇儿,二姐说话你还不了解啊?她就是大嘴巴,随意那么一说,我当时就是跟小蒙古从饭店喝完酒出来,小蒙古就趴着我肩头,跟我说个笑话。那个笑话我以前听过,一点都不好笑,她自己笑得都直不起腰了,就这么功夫,这家伙都看见了,就以为我和她咋地了?”


许夫人一张脸素着,淡淡地说:“什么笑话,你再给我说一遍。”

许先生却接着刚才的话茬,说:“你说我要和小蒙古有事儿了,我能呼啦啦地带着一帮人,陪小蒙古喝酒吗?那我们俩就自己闷在屋里全都解决了,还带一帮啦啦队助威呀?”

许夫人更不高兴了,看着许先生的眼睛,问:“你们闷在屋里都解决啥事了?”

许先生连忙说:“我就是打个比方,你看你,还当真了。”

我看许夫人舔了两下嘴唇,估计她是口渴了,就倒了杯温水端过去。但许先生却给截胡了,直接把水杯端到自己面前,咚咚咚,把水全喝了。

我就给许夫人又倒一杯水,结果又被许先生截胡了,咚咚咚,又都灌进了他的肚子,赶上灌剌剌蛄了。我第三次倒水,这回一起倒两杯,端到餐桌上时,许先生这回没截胡,可他生气了——冲我生气了。

许先生生气地对我说:“姐,你要干啥呀,明明看见小娟生气了,还给小娟送秘密武器,你非得看见她用杯子浇我,你得劲儿呀?”

哎我的老天爷呀,你们两口子在我的地盘上打架,我还没翻儿呢,许先生倒是先翻儿了。再说我是好心好意地送水给他们,还被说成是给许夫人送秘密武器,这要冤枉死人呢?

但这个时候,我不能生气,眼看快要开席了,厨房餐厅里打起来了,那可有热闹看了。我啥也没说,转身就要把两杯水端走。却被许夫人叫住了。

许夫人说:“姐,你把水杯给我,我都渴半天了,刚才的水都被对面那个不长眼的给喝了,也不说给我喝一口,净吃独食,指不定背着我在外面还吃什么狗食猪食呢。”


许先生急忙向媳妇儿表忠心,他说:“我在外面可啥食儿都不吃,装的都是水呀——”他的一双小眼睛忽然咔吧咔吧地看着我,对许夫人说:“哎呀,我想起来了,那天饭店门口的事,红姐也看见了,红姐你说说,那天是不是小蒙古搭我的肩膀,我可没挨着她?”

许先生前脚刚训完我,后脚就找我做同盟军,我心里说:“我才没看见你那些破事呢,怕闹眼睛。” 但看到许先生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连冲我挤咕一下眼睛都不敢了,怕许夫人看见更得怀疑她,我就只好说:“我看见了,小蒙古张牙舞爪的,逮谁趴谁肩膀上说话,她就是个豪爽的人,跟谁在一起都是哥们儿。”

我把水杯递给许夫人。许先生的一双小眼睛就紧盯着许夫人的手,看到许夫人的手把杯子移到嘴边了,他放心了,但许夫人却又忽然把水杯往他面前送,许先生吓得忽悠一下,往旁边闪,一边嘴里低声地说:“小娟你注意点形象,一家子人呢,等会儿大哥看见,成啥了?”

许夫人淡淡地笑了,说:“这次我是吓唬吓唬你,下次我就保不准我的水杯会不会自己滑手了。”

许先生一看危机已过,立马活蹦乱跳了起来。他凑到许夫人跟前,说:“娟儿,我在饭店吃到一盘鱼,可好吃了,我就跟饭店的大师傅学会了,刚才差点忘了——”

许先生又开始支使我,说:“红姐,把我收拾好的鱼拿出来。”

许先生下午收拾了一根三文鱼,放在冰箱的冷藏格里——他就不能自己伸手拿出来?

我从冰箱里拿出三文鱼,又听许先生吩咐我:“红姐,你把锅插上电,倒上油,我煎鱼。”

煎鱼谁不会呀?

准备工作都做完了,许先生又拿起许夫人的花围裙递给许夫人,我以为许先生这是要许夫人替他煎鱼呢,没想到许先生对许夫人说:“娟儿,你给我扎上围裙。”

哎呀我的老天爷呀,许先生干点活儿这个赖叽呀。但我也知道,他在求和,只要许夫人帮他扎围裙了,那两口子心里没啥隔阂了。

许夫人一脸的嫌弃,她是不想搭理许先生的,但看许先生提着她的花围裙站在自己面前,她只好一把扯过围裙,给许先生扎在腰里,系带儿的时候,用力地勒了一下,许先生哎呦了一声,说:“你要勒死我呀?”

许夫人说:“我的围裙带子短,谁让你腰粗了?”

许先生一边干活,一边对许夫人说:“我天天走一万步呢,不信你看我手机。”

许夫人说:“谁稀罕查看你的手机?”

许先生就说:“你在你自己手机上也能看,可以远程监控我——”

哎呀,一个男人要是发起贱来,那就所向披靡,谁都得甘拜下风。

许夫人站起来,假装倒水喝,凑到厨房,想看许先生怎么煎鱼。

锅已经烧热了,用的是电饼铛,我又往锅里倒橄榄油。许先生扎着花围裙过来了,急忙喊停,他说:“别放那么多油,小娟不爱吃油腻的。”

我心里话呀,你也没告诉我放多少油啊?其实我本来放得不多,许先生就是爱在许夫人面前咋呼。他把我放到锅里的那点油又用厨房纸吸掉了一半,用木头铲子把油划开,将三文鱼放到锅里小火慢煎,随即他又回头吩咐我:“姐,柠檬呢,我让你切片,你切了吗?咋还没切呢?”

我最烦许先生干活咋咋呼呼的样子,没谁了,天老大,他老二,那柠檬能提前一个钟头切片吗?不新鲜了。

我拿了柠檬,洗好,切片,码放在碟子里,递到灶台上。

许先生之前把三文鱼剔骨,切成厚厚的几片,此时,他已经把三文鱼的一面煎得金黄,开始翻过去煎三文鱼的另一面了。

许夫人看着锅里的三文鱼,忍不住说:“三文鱼不都是吃生鱼吗?煎鱼,能行吗?”

许先生说:“你不能用老眼光看三文鱼,三文鱼也是个多面手,它还可以煎着吃。我买的那书上不是说了吗,孕妇不要吃生鱼,什么什么高,对孕妇和胎儿都不好。”

三文鱼本尊的鱼香味已经煎出来了。许夫人抽了下鼻子,脸上的笑意多了一些。她又看看左右,除了柠檬片,再没看到别的佐料了,她又问:“不放黑胡椒吗?”

许先生说:“孕妇不能吃黑胡椒了,黑胡椒属于有刺激性的调味品,等你生完孩子再吃吧。”

许夫人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是比较满意的。看来许先生下厨为许夫人做鱼,求和的目的是达到了。


许先生把三文鱼煎好,拿过我切好的柠檬片,他手上套上了一个保鲜膜,拿过柠檬片,用力地攥着,把柠檬汁均匀地挤到煎好的三文鱼上,这盘菜就做好了。

这也太简单了!谁不会做呀?

许先生一手端着鱼盘,一手拿着筷子,夹了一块三文鱼,殷勤地递到许夫人的嘴边,说:“尝尝——”

许夫人张嘴刚要吃鱼,许先生又缩回了筷子,把鱼凑到自己嘴边,用力地吹着,要把滚热的鱼吹得凉一点,他对许夫人说:“别把肚子里的孩子烫着——”

许夫人本来有点要生气了,看到许先生认真地吹鱼,又说的那句话,她脸上就笑出一朵朵的花儿来。

许先生第二次把筷子上夹的鱼肉递到许夫人嘴边,许夫人又要张嘴去吃,许先生又一缩手,许夫人这回真生气了,张嘴就要训许先生,许先生瞧准机会,把鱼肉塞到许夫人的嘴里。

许夫人嚼着香喷喷的鱼肉,点头笑眯眯地说:“不错,不错,又有柠檬的清爽,又有三文鱼的肉香!”她一边吃鱼,一边用手在许先生的腰里掐了一下,低声地说:“死样!”

两口子已经开始肢体互动了,这种“小家暴”还是可以有的。

三文鱼本身就是肉质很香的鱼,完全可以不加多少佐料的大快朵颐。

晚上开席了,众人上桌吃饭,二姐特别有意思,看到许夫人面前放到煎鱼,就说:“哎呀妈呀,我老弟就煎那么两块鱼呀?这一桌子人呢,够谁吃的呀?”

大嫂一般不主动说话,但别人说话,她瞧准机会就会不失时机地“溜缝儿”。二姐说完这句话,大嫂往三文鱼的碟子里看了一眼,笑着说:“梅子,海生也没打算给咱们吃呀,人家小娟那是特供。”

一旁的智博也是个神助攻,他说:“我爸就是这么偏心眼儿,这么多年我一直是家里那个被冷落的第三者,将来我小妹出生了,我总算有个队友了,到时候我们兄妹就联手,跟我爸妈作战,你们吃三文鱼,不给我们煎,我们就自己去厨房煎鱼,谁还不会煎鱼啊?”

许夫人不好意思了,她把三文鱼的盘子端起来,放到中间,说:“大家都尝尝,尝尝。”

二姐说:“人这么多,一人都捞不着一块。”

许先生的大脸上则带着豁达的笑,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他对智博说:“智博,你妈为家里付出最多,我不疼媳妇儿,我还疼你一个大小伙子呀?以后不许惹妈妈生气,别说我揍你!”

智博说:“那你要是惹妈妈生气呢?”

许先生小眼睛没敢咔吧,偷偷地在眼皮子底下溜着大许先生,说:“你大爷揍我呗。”

众人都笑起来,一餐饭吃得很尽兴。

晚上,我在厨房收拾残羹剩饭,大许先生和小许先生在客厅说话,老夫人和三个女人也在客厅,智博洗的水果,端到客厅去了。客厅里时不时地传来笑声。又过了一会儿,大许先生和大嫂、二姐告辞出门了。我也到客厅去送客。

临出门前,大许先生忽然回头对许先生叮嘱:“海生啊,我再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要是合同没签,我就找个人替你,你就不出面了——”

许先生着急地问:“大哥,你啥意思啊,不用我了,你打算用别人接手这个项目?”

大许先生说:“你有更重要的事——”

许先生摸着后脑勺,有些委屈又有些不解地看着大许先生。

大许先生说:“两天后就是小年了,你陪着小娟回大安吧,陪你岳父岳母过个小年儿。给大安的年货都准备好了?”

大许先生一双眼睛看看许先生,又看看许先生身旁站着的许夫人。

许夫人很感动大许先生说的话,她急忙说:“大哥,海生把年货早都准备好了,就等这合同签了陪我回去,我,我其实也不着急。”

大许先生说:“你不着急,大安那面的老人早着急了,看不到你们过去,该惦记你们了,小年那天回去吧,公司这面有我呢,对待老人,礼数不能缺。”

老夫人也撑着助步器到门口送大儿子,听见大儿子说的话,就对小儿子说:“你大哥说得对,小年那天无论如何都得回大安了。”

小许先生也彻底明白了大许先生对他的一片苦心,他急忙从衣架上摘下大哥的大衣,大哥也不客气,直接就着他兄弟的手,把手臂伸进袖子里。他又穿上另一只袖子,肩头微微一耸,把大衣穿好。许先生又把挂钩上驼色的围脖摘下来,递给大哥,大哥手里拿着围脖,并没有戴在脖子上,他回头看向众人身后的老夫人,提高了声音,说:“妈,我回家了,小年那天我和小婷再来看你。”

随后,大许先生又加了一句,说:“妈,多包点酸菜馅饺子。”

老夫人说:“哎,哎,知道了,我给你包点冻饺子。”

二姐也对老夫人说:“妈,你们多包点,别忘了我那份儿。”

众人下楼了。



我有点不解,大许先生家里有保姆,自己包饺子呗。二姐家里以前有保姆,后来二姐二姐夫都不怎么在家吃饭,二姐就把保姆辞了,只雇了一个钟点工,隔两天去她家里收拾一次卫生,给二姐包点冻饺子还有情可原。但这种事情我也不能问,让我干啥我就干吧。反正我在许家工作的时间不变就行。

我保证一条,不能让自己太累着,一旦累着了,以后啥活都干不了,只能请假,甚至辞职了。


客人走了之后,我继续回到厨房收拾卫生。

每次家里宴请客人,许夫人都会到厨房帮厨,饭后,她都会到厨房帮我收拾卫生。许先生担心媳妇儿累着,也跟到厨房干活。

两口子就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话。

许夫人说:“我以前看过一个电影,外国的,说是国王娶了王后,过上了幸福生活,后来王后怀孕了,王后就在民间选了十个女人,国王每个月选一个女人同房,同房之后,王后再把国王接回寝宫——”

许夫人说到这里,就对许先生说:“海生,我怀孕还得有三个多月呢,要不然,我去民间给你选三个民女,三个够吗?”

许先生正色地说:“别开玩笑了,红姐还在呢,正经点。”

哎呀我的老天爷呀,许先生啥时候正经过呀?

随后,我听到许先生说:“三个能够吗?你还是去民间给我选六个吧。”

许夫人手里正拿着一盘剩菜,要倒掉,此时她就举着剩菜盘子,对许先生说:“六个,够吗?”

许先生看看许夫人的闪神儿,知道他接下来的话的重要性了,他就急忙说:“算了,别找了,麻麻烦烦的,还费钱,还费功夫——”

许先生说完,趁着许夫人还没反应过来,急忙脚底下抹油溜之大吉。


但许先生一出门口,差点没跟老夫人撞个满怀。

老夫人嗔怪地说:“干啥呀?把家里当运动会场,尥蹶子跑?”

许先生笑了,对老夫人说:“妈,你要拿啥,我给你拿。”

老夫人走进餐厅,拉开椅子坐下了,对许先生说:“老儿子,我忘了个事,你翠花表姐前几天来了,要给她儿子榔头找个工作,她想让榔头到你们公司上班,你看看我这个记性啊,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我一高兴,把这事给忘了——”

许先生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了,他皱着眉头说:“老妈,我表姐那儿子,你还没看出来呀,那是个啥活都不能干的秧子,你还把他往我们公司安排?那是要把公司折腾黄了?”

老夫人不高兴了,看着许先生说:“榔头咋就是秧子了?还没到你们公司干活呢,你咋就乱说话呢?”

许先生说:“妈,你笨寻思吧,一个公司,今天安排进一个亲戚,明天又安排一个亲戚,公司里的干部咋管理这些皇亲国戚呀?犯了错误不能说,职员之间说话也得背着这些亲戚,公司最后不得被这些亲戚折腾得稀碎吗?”

老夫人特别可爱,他说:“咋还让别人管咱家亲戚呢?你给榔头安排个干部的头衔,他好歹也是大学生啊,还不比翠花的官儿大吗?你让榔头管别人,不就没这些事儿了吗?”

许先生被老夫人的话气笑了,他说:“老妈呀,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呀?你是不是故意的,等我大哥走了,专门来找我说榔头的事儿,你怕我大哥不同意,就捡软柿子捏,我明白儿地告诉你吧,老妈呀,我大哥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榔头进公司的,公司有明文规定,一家只允许一个人在公司里上班,不许沾亲带故,公司里小年轻的要有处对象的,立马开除一个,这都沾亲带故的,怎么工作呀?”

老夫人要生气了,训斥小儿子,说:“这怎么地?处对象都不让,这做点买卖,一点没人情味了?”

许夫人看到老夫人生气了,急忙给许先生使眼色。

许先生也明白这件事他可能拧不过老妈,他也急忙改变了策略,对老夫人说:“妈,你看这样行吗?我在朋友的公司给他找个工作,这不就行了吗?”

老夫人叹口气,说:“也行吧,你们都大了,翅膀硬了,也不听我的了。”

许先生说:“妈,谁敢不听你的,你老人家一声令下,我就得为我表姐一家跑断腿,这还不行吗?自己公司无法安排,我还得为了他去求别人,这还不听你的?”

老夫人终于转怒为喜,说:“那也得给安排个干部啊。”

许先生说:“干部,肯定安排干部。”

许先生护送着老夫人回房间了,许夫人冲我耸了下肩膀,低声地说:“这个榔头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不定还出啥乱子呢!”

晚上,我从许家出来,下楼回家,老沈的车子在下面等我。

不知道他等待多久了,我有点过意不去,上车之后,就对老沈说:“沈哥,你等半天了吧?”

老沈嘴角上带着笑,没说什么,就发动了车子。

夜,已经深了,街道上白天的喧嚣已经被浓重的夜色所化解,只剩下零星的人散落在街道各处,也不像白天那样行色匆匆了,行人都比较悠闲。街道上的车也明显地少多了,夜色显示出它优雅娴静的一面。

要过年了,街道两侧的树木上已经被装饰上了小灯儿,那些小灯儿依照着树枝的形状挂上去的,夜色一旦覆盖了东北这座叫白城的小城镇,那些树上的灯就依次地亮起来,一直亮到深夜,亮到人们都进入梦想,只有星星眨着调皮的眼睛陪着它们。


白城每条街道上,树枝上装饰的灯光都不是一样的,有的街道树枝上的灯光是紫色的,有的街道树枝上的灯光是粉色的,还有蓝色的,黄色的,我就没看到红色的呢?

我就问老沈。我说:“沈哥,我咋没看见红灯呢?”

老沈嘴边的笑意更浓了,他说:“你猜——”

我猜啥呀?我上哪猜去?市里的干部估计是也跟我一样过节俭生活,不买红色的灯,红的灯贵吧?后来我一琢磨,应该不是这个道理。

我问老沈:“沈哥,是脑筋急转弯呢?还是有现成的答案?”

老沈答非所问,说:“你随便猜,允许你猜三次。”

此时,车子已经开到十字路口,前方是红灯,老沈就把车子停在路口。


我说:“沈哥,要是我一次就猜到了,你咋办?”

老沈没说话,侧过头,一双眼睛在幽暗的车厢里看着我。

车窗的正前方,一马平川的马路上,能看到东方遥远的地平线上挂着的一只硕大的月亮。月亮已经不怎么圆了,颜色也不是金黄色的,有点像鸡蛋糕的颜色。月亮明亮的时候,就不容易发现天空里的星星。但车厢里,老沈的两只眼睛就像月亮下面的星星,冲着我笑呢。

老沈给我看得不好意思了,我就说:“我要是一次就猜中了,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行不行?”

老沈脸上的肌肉又向外扩展,说明他在笑。他说:“那你要猜错了呢?”

我干脆地说:“我也答应你一件事,行不?都不许反悔的!”

老沈点头同意了。

我说:“树上不挂红灯,是怕开车的司机把红灯当成十字路口的红灯,瞎停车,对不对?”

老沈沉默了。

咋沉默了呢?输得憋屈了?输得自卑了?输得怀疑人生了?

我大度地说:“沈哥,你别哭,输了就输了吧,没事,我也不会让你干出格的事。”

老沈不说话,还是保持沉默。

我伤他的自尊了?我不就是聪明了一回吗,有啥的,他也太大男子主义了吧?

前方,红灯灭了,绿灯亮了。

老沈把车子开起来,然后转入另外一条街道——哎我的老天爷呀,这是啥意思呀,街道两侧的树枝上,咋挂的都是红灯呢?这是谁呀,非要灭我的威风?

(请朋友们帮我转发和分享此篇文章,让更多的人看到。感谢之至!)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九月健康网» 孕妇吃哪种胡椒粉比较好(孕妇吃什么胡椒粉好)
分享到: 更多 (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