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吃红薯肚子疼是怎么回事(吃了生红薯肚子痛是什么原因)生吃红薯肚子疼是怎么回事(吃了生红薯肚子痛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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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吃红薯肚子疼是怎么回事(吃了生红薯肚子痛是什么原因)

生吃红薯肚子疼是怎么回事(吃了生红薯肚子痛是什么原因)

留学日本追求梦想的穷学生,面对经济上的种种压力,只好辗转在各个打工场所,靠自己的努力改变窘迫的生活状态。今天的这篇文章讲述了他另辟蹊径,冬日里在日本的贫民窟和红灯区卖地瓜的经历。让人难以忘怀的,不仅是地瓜的香气,还有在深夜的日本感受到的,不同寻常的人情味。



1


二月,寒风依然凛冽,房间窗户的阀门不堪重负脱落了,我只好用胶纸把它贴起来防止漏风。

就算把窗封好,房间里也冷得像冰窖一样,暖气只是摆设而已,日本的电费高昂,我根本负担不起暖气的费用。日本的冬天比中国南方更难熬,我这种习惯了湿冷气候的广东人,在房间里也要裹上一层棉被。

比起住在这个漏风的老破小公寓,更让人难过的是,无论怎么努力打工,也只能吃超市打烊剩下的特价便当填肚子。想吃一顿热乎乎的火锅只有发薪日那天能够实现。

“妈的畜牲,什么猪队友啊!”室友老吕的叫骂声穿过薄薄的墙壁来到我耳边,肯定是打游戏又输了。

没有比“饥寒交迫”这四个字更适合形容我的境况了。“再差也不会比现在差到哪里去了。”我还是很会自我安慰的。

“叮咚”门铃响了,这种鬼天气还上门的只有外卖员了,老吕大概又叫了什么好吃的。

我窃笑:“可以趁机偷吃一点。”

我抢在老吕听到门铃前小跑到门口,打开门,发现并不是外卖小哥,而是一位快递员。他把一份牛皮信封递给我。

我有点失落地送走他,但没想到,信封里装着更大的失落。我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A4纸大小的文件,我打开一看抬头,立刻感觉到一股真切的恐惧感、焦虑感涌上心头。

“该来的还是会来啊。”我无奈地叹气。

文件抬头印着三个大字“请款书”。

我就读的是日本国内最有名的烘焙专门学校,一年学费230万日圆,按当时汇率差不多20万人民币一年。为了减轻家里负担,我分了两期缴纳,开学的时候缴纳了第一期,第二学期再缴纳余下一期。

第一期时候,老妈已经把积蓄全都供我缴费了,说第二期时候再想想办法。

现在第二期请款书终于来了,限我两个月内缴清学费。我一边看着请款书上的明细一边走房间,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按下了“语音通话”。

“喂,妈,你最近身体好吗?”我小心翼翼地说,和老妈拉扯起家常,但始终不敢触及主题,毕竟二十七岁了还问家里要学费,实在是不太好意思。

聊了一会,当我终于提起勇气时,老妈的语气突然变得阴沉。

“你知道你大姑上个月摔断腿了吗?”手机那头传来阴郁的语气。

我惊愕了,老妈又说大姑没医保,家里借了她五万块住院。

听到这里,我到口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下去了。末了,老妈还问我学费怎么样,我只能说没问题不用担心。

挂掉通话,我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力感蔓延全身。我脑袋里盘算着怎么把学费消化掉,打工辛苦挣来的积蓄只有42万,还需要63万日圆才够学费。

两个月内怎么把63万的缺口补上,我挠破脑袋也想不出,除非天上掉下个王思聪让我抱大腿。

“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隔壁又传来老吕狂躁的声音。我正心烦意乱,准备吼回去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我猛地站起来,在床底摸出一罐珍藏已久的螃蟹罐头,拿起来跑到老吕房门口。

“老吕,你还活着吗?”

“有屁进来放。”

我推开门进去,看到老吕已经没在玩游戏了,而是叼着烟,呆呆地看着手机。

老吕是个东北人,在大阪市郊的野鸡大学读农业,父母在中俄边境倒卖小商品发家,是个家境富裕的小开。

原本他有足够的资本住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但他在地产中介那里挑房子的时候遇到我后,便发挥东北人自来熟的特性和我勾搭上,一起合租现在这个破公寓。

当时他给出的理由是:想把钱都花在“刀刃”上,给游戏充钱买装备。

俗话说东北人都是活雷锋嘛,所以我盘算着,让这位不差钱的爷先借我点,然后我每月分期还他。

“还没吃东西吧,来,尝尝。”我殷勤地把螃蟹罐头放到他面前。

他把罐头挪开,猛吸了一口烟,沉重地对我说:“老陈啊,有件事想要你帮帮我。”

“啊?”我愣了。

“你有没有40万?”他非常真挚地看着我。

他把烟头熄了,告诉我来龙去脉。原来他父母怕他大手大脚,把他的附属信用卡限额了,而就在刚刚,他一时冲动把下个学期的学费全投到游戏里了。

他看着我,我把口袋里的请款书掏出来给他看。他接过来看了看,叹了口气,又点了一根烟。看着他,我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2


第二天,经过一夜无眠,我大清早就去了打工的酒店,恳求课长加长我的工时,但是课长摆摆手拒绝了,因为按照法律,留学生每周最多只能打工28个小时,他也爱莫能助。

我无精打采地回到宿舍,刚打开门,老吕就上来激动地拉着我说:“老陈,我找到赚钱的大买卖啦!”

我听到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激动了:“还是东北人有门路!” 灰霾的心情一扫而空。

他拉着我坐下,极其真挚地对我说:“我都在学校打听过了,这个时节最赚钱的买卖就是卖烤红薯!”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卖烤红薯!我有个日本同学在心斋桥的便利店打工,一天能卖出几百个烤红薯,可赚哩。”

我激动的心情迅速冷却下来,像看着傻子似的看着他,不知道说啥好。

“你先不要否定我,我都想好了。我们没本钱开店,就弄辆三轮车搭个炭炉,像国内那样一边烤一边叫卖。”老吕眉飞色舞地说。

理想是很丰满的,但我必须告诉他现实的骨感:“首先贩卖食物必须要有营业执照,其次,日本也不允许这种流动摊贩经营。”

然而,这么正经的理由怎么能说服一个纯朴又满腔热血的东北青年呢,他搂着我的肩膀,从他家曾爷爷辈闯关东在伪满洲倒卖毛皮开始说起,说到他爸妈在中俄边境倒卖日本二手电器的故事。

最后,他激动地总结道:“我们吕家天生就擅长和日本鬼子打交道,这次你必须得信我!”

但我不依不挠,作为一个广东人,骨子里的重商主义发难了:“那你怎么解决红薯的进货渠道?”

他拍了拍胸口:“说到点子上了,交给哥!”

我摇摇头看着他,对东北人好吹牛的偏见又加深了一点。

第二天,我下班回家,被客厅的景象吓懵了。几十个纸箱堆到天花板那么高,原本就逼仄的客厅变得更小了。

“怎么回事?”我质问老吕。

老吕“嘿嘿嘿”地傻笑,得意地打开其中一个箱子,里面全部都是地瓜,还带着泥巴!


他告诉我,箱子里全装着地瓜,去年他到爱知县一个农场实习,老板居然是遗华日侨,当年在大兴安岭砍过树。老吕和老板侃大山侃出忘年兄弟情了。他找了老板进了一批地瓜,而且是先赊账的。

看着这小山高的地瓜,我再也不敢说东北人好吹牛了,不得不说老吕侃大山的能力令人敬佩。

事到如今,我也不好推托,只能挽起袖子直接开干。

我们凑钱买了辆二手三轮车。正好打工的酒店在装修,我们就拉了个废弃的铁桶,一些土砖,搭了个简易土窑子,再把土窑子放上车,点起炭火放上地瓜,简直和国内街边的烤地瓜小车一模一样。

老吕得意地说,他小时候帮姥爷看过林场,冬天就搭这种简易窑子取暖。

我感叹,想不到老吕还有这心灵手巧的一面,是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把一个社会主义大好青年变成游戏废人了。

做买卖,讲的是天时地利人和,我们避开市中心的街道,那边警察太多了,如果被捉到搞不好就直接被遣返回国了。

但是郊外的地方也不行,晚上七点后连鬼影都找不到,整条街只有自动贩卖机发光发亮。

最后我们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地方,一个叫大国町的街区,那里是越南人的聚集地,而且靠近日本最臭名昭著的贫民窟——西城区。西城区很多流民和醉汉,警察不喜欢去那一带巡逻,而且人流又有保证。

“越南人吃不吃烤地瓜啊?”我还是有点疑虑。

“你们广东人啥都吃,在隔壁的越南人肯定也是一个模样的!”老吕信誓旦旦地说。

虽然听起来很有说服力,但我还是将信将疑。



3


晚上七点,月亮早早升起了,我和老吕鬼鬼祟祟地推着三轮车,在大国町的胡同里穿行。


“我听说这个路口,越南人打工回来都会经过的。”我说。

“有点小兴奋啊,当年我爷爷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啊,那时候……”老吕的嘴皮子又开始了。

“Stop!”我立刻阻止了他。

等到八点时候,风渐渐大了起来,我往土窑子里添了一些木炭,两人蜷缩在土窑子旁边取暖。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老吕有点不耐烦了。

“来了来了!”我突然看到前面路口有一群人走过来。他们瘦瘦的,肤色土黄,一看就是越南人。

我和老吕立刻激动地站起来,按照说好的分工,我拼命地煽动炭火,让地瓜的香味扩散出去,而老吕用带点越南口音的日语大声叫卖:“便宜又好吃的烤地瓜哟!”

我们的卖力演出完全得不到越南人的青睐,他们无视我们静静地走过去了。

我和老吕面面相觑,这时又有一波越南人过来,我们赶紧叫卖,但情况和刚刚一样,再次被无视了。

如此反复几次,我们笨拙的表演完全吸引不到越南人的眼球。又有一群越南人过来,老吕喘气说:“喊不动了,喊不动了。”

我敏锐地发现越南人都提着相同的塑料袋,我对老吕说:“我去侦查一下。”就迅速地往越南人过来的方向跑去。

我跑过一个路口,发现一群人围在一家便当店门口,门口竖了一个招牌,上面写着“半价”。

我恍然大悟,烤地瓜在半价便当面前毫无吸引力。

晚上十点了,一个地瓜都卖不出,我和老吕垂头丧气地推着车,漫无目的地乱逛。实在太冷了,我们一人拿了个烤地瓜吃,但心情所致,烤得软烂香甜的地瓜也变得难以下咽。

我们走到一个街区,只有这个街区还有些亮光,老吕说:“我们在这里摆一下吧。”


我点点头,但立刻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这街上的墙壁都是涂鸦,几个醉汉横卧在街上无人理会,破旧低矮的棚屋林立,呕吐物和干瘪的啤酒罐到处都是。与日常见到的干净整洁的城市风景截然不同。

我大惊失色:“这里是西城区!”

老吕听闻,也吓了一跳:“我们回去吧!”

对,这里就是警察也闻风丧胆的西城区。

我和老吕赶紧倒车,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突然传来一把带痰的声音:“哦,有烤地瓜啊!”

我们回头一看,三个醉醺醺的日本老头向我们走来,他们身上穿着豹纹马甲虎皮围巾,染了一头金发,总之来者不善。

我们俩不敢轻举妄动,老吕小声地对我说:“我带了一把水果刀。”我看着老吕,他把手伸进风衣的内袋里了。

我暗示他不要乱来,但三个老头已经围上来了,一股醉鬼的恶臭扑面而来。

金毛老头一边嘟囔着:“好怀念啊。”一边就直接伸手捉起一个地瓜,连皮都不撕就啃了起来。


另外两个老头也拿起地瓜就啃,丝毫没有给钱的意愿。

老吕有点看不过去,想叫他们付钱,我立刻捂住他的嘴小声说:“就当送瘟神了。”

我们俩就静静地看着三个老头啃地瓜,金毛老头啃了一半,突然眼泪流下来了,开始号啕大哭。

“这个世道啊,吃烤地瓜都要到便利店买了,我们年轻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金毛老头一边哭一边吃一边哀叹。

另外两个老头也被哭声感染,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流下来了,开始诉说昔日光辉。

我可是看出来了,不论中外,老酒鬼喝醉了都一个德行。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三个酒鬼的哭声吸引了更多酒鬼过来,有些是刚刚从酒馆出来醒酒的,有的是刚呕完找点东西填肚子的,有的直接就着啤酒吃地瓜。

人越来越多,最后聚集了二十几个人,一边醒酒一边吃烤地瓜,而且开始讨论起现在能吃到的烤地瓜都是便利店卖的工厂货,像这样炭火现烤的基本绝迹了。

一场由三个老头开始的牢骚,最后居然变成日本版忆苦思甜大会,着实让人始料不及。

“他们都没给钱啊,该不会是以为我们做慈善的吧?”老吕对我咬耳朵。我挠了挠头,但看他们人多势众,我也不好开口。

金毛老头突然上前拍了拍我肩膀说:“明天再来!”然后把一张纸塞到我手上。他带着伙伴扬长而去,我看了看手上的纸,是一张皱巴巴的千圆钞票。

总之,曲折地做成第一单生意了,我和老吕心情还是蛮激动的。其他醉汉也没有逃单,还夸赞我们是非常好的店,让人想起了童年的回忆。

我就愣了,只是想卖烤地瓜赚个学费而已,怎么就做成“深夜食堂”了。

食髓知味,我们在西城区的小巷里吆喝打转,冷风嗖嗖的,我们热情如火。暖烘烘的烤地瓜果然吸引了很多酒鬼,虽然他们嘴上骂骂咧咧,身上带着一股冷风也吹不散的酒臭味,但他们实打实地掏钱了。

半夜两点,我们总算回到家了,一整袋地瓜全部卖完。扣除成本和分账,我到手的钱和我一个礼拜的打工钱差不多,老吕激动地说:“我就知道我是做买卖的料子,家族遗传的!”

就这样,我们成为了“地瓜双雄”,奔驰在日本最危险的贫民窟里贩卖烤地瓜。虽然外面一直传言西城区是个道德沦丧的地方,但对我这种穷学生却非常有人情味,一种昭和黑道电影里才有的人情味:做生意时候,有客人和我们聊天,聊着聊着居然拉我们去酒馆喝一杯。



4


就这样做了差不多一个月,学费居然也凑了大半,我有些得意忘形地对老吕说:“就这样做下去,过几年在这里买房子也不是梦了。”

所以说欲使人毁灭,必先使人骄傲。有些flag真的不能乱竖。

深夜十一点,我们像往常一样做买卖,突然有一部自行车从我们身边飙过,又在前面十米左右急刹车。车上的人回头看着我们,我们也看着他,我顿时冒出冷汗,他穿的是巡警的衣服。

“警察啊!”我拍了拍发呆的老吕,老吕猛地反应过来,立刻跳上车,我连客人的钱都顾不上收了,慌忙蹬起脚踏。我的脚好像装了马达一样不停踩动踏板,三轮车像脱轨的火车一样在小巷里横冲直撞,巡警也一直紧跟我们后面。

巡警一直在后面放双语混合广播:“止まれ!Stop!”但我的脚步一直没停过,多亏每天都要骑车打工,练就了好脚力,但是后面拖着一个东北大汉和土窑子,实在太沉了,巡警和我们的距离渐渐拉近。

眼见就要追上我们了,但拐了一个弯后,巡警突然就刹住了车,眼睁睁地目送我们离开。

后来我才知道,日本警察是非常遵守管辖区域划分的,大概我们超出了他的辖区,所以懒得追了。

死里逃生,我和老吕在一条暗巷里喘着大气,惊魂未定。老吕哭丧着脸对我说:“收手吧,大不了我向爸妈讨钱去呗。”

马克思说过,有5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

卖地瓜比打工更能赚钱,而且也是短时间凑齐学费的最好途径,我觉得不能放弃。

我们俩一时之间有了分歧,谁也拗不过谁。老吕点燃香烟,默默地抽了起来。我走出暗巷透一下气,这才发现暗巷通往一个灯火通明的街道,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深夜十二点了,居然还有如此繁荣的街道。


我抬头看了一眼路牌,上面写着“飞田新地”。我大脑激灵一下,突然有了主意。



5

第二天,我弄来一个大泡沫箱,里面垫上隔热垫,系个肩带,如往常一样烤上一车地瓜去做生意了。

但这次做买卖的地方不是西城区。我和老吕来到昨晚避难的暗巷,把热乎乎的地瓜放进泡沫箱里。我背起箱子往灯红酒绿的街道走去。

走进街道,坐在两边屋子的门廊下的小姐姐都争先向我打招呼。

这个“飞田新地”其实就是日本最大的红灯区。里面有超过一百家合法经营的风俗店,那些看似料亭的独栋房子,其实里面做的都是皮肉生意,妈妈桑和穿着暴露的看板娘都跪坐在门口招揽客人。


我走近其中一家风俗店,妈妈桑非常热情地招揽我,但我不为所动。我打开泡沫箱的盖子,把里面的烤地瓜呈给她们看:“刚烤好的地瓜,要不要来一点?”

妈妈桑和看板娘愣了一下,过了几秒反应过来,突然爆笑起来。

笑归笑,她们居然一口气买了十个烤地瓜。冷风嗖嗖地吹,受了一晚西北风的妈妈桑和看板娘对烤地瓜很是满意,不用多久一整箱地瓜就卖光了。我回去暗巷补货,老吕早就把下一批地瓜烤好了,如此一来一回,赚的比在西城区的还多。

整个春假,我都在飞田新地来回奔波,小姐姐们都开始亲切地叫我“地瓜小哥”,有时候还会请我喝杯热茶,因为飞田新地有黑道的保护,所以警察一百年也不会来一次。


到了快开学要缴纳学费时,我不但赚足了学费,还有余钱补贴家用。

老吕尝到了做买卖的甜头,开始在学校里兜售东北特产,干起了倒爷的生意,也不玩手游了,他说赚钱比手游好玩多了。


老吕很快靠自己赚钱搬去市中心的高级公寓了,而我也有了余钱搬去靠近学校好一点的小公寓,和那个漏风的小破屋说再见了。

而那辆陪伴我们风风雨雨的小三轮,老吕把它送给了学校的畜牧系。每到周末,它摇身一变,变成了流动BBQ摊,烤着香喷喷的培根和牛排,继续发光发热。

回国之后,有时候在街头看到卖烤地瓜的老大爷,总是忍不住想上去套个近乎:“大爷,我们曾经是同行啊。”



题图 | 图片来自网络

配图 | 文中配图均来源网络


(文/陈家善,本文系“人间故事铺”独家首发,享有独家版权授权,任何第三方不得擅自转载,违者将依法追究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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