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野花椒皮肤红是怎么回事(花椒涂皮肤)抹野花椒皮肤红是怎么回事(花椒涂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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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野花椒皮肤红是怎么回事(花椒涂皮肤)

抹野花椒皮肤红是怎么回事(花椒涂皮肤)

七月,轻轻合上绿色的信笺,八月,便踏着一路清浅,悠悠而来。阳光依然热情洋溢,不遗余力地炙烤着万物。风有些叛逆,不再助纣为虐,给大地带来丝丝凉爽。秋踩看夏的尾巴,准备改朝换代,一统季节了。


俗话说:立秋摘花椒,立冬打软枣。秋来了,故乡的花椒一定红了。妈在城里早就呆不住了,仿佛听到故乡花椒热情的召唤:归来吧,摘花椒了,归来呦,摘花椒了。


三伏天难得有个凉爽的好天气,闲来无事,决定回老家溜达溜达。家中照例铁将军把门,这个点,老爸一定到坡上放羊去了。如果不出意外,妈绝对在坡上剪花椒。果然刚走到半坡,就看到妈汗水涔涔地背着一编织袋花椒枝回来了。


回到家,妈把袋子里的花椒枝倒在门口,招呼我准备摘花椒。枝上有许多锋利的剌,稍不注意就会扎到手。花椒一簇簇的,像红色的玛瑙,还有一丝丝特有的香气。忙活了大半天,才把一大堆摘干净,不过摘下来的花椒倒是和枝条不成比例。


吃过午饭,妈根本就不打算休息,想趁着天不是太热,赶紧到坡上多采些花椒。我也睡不着,正好跟着妈去剪花椒,体验体验劳作的艰辛,顺带也重温一下少年时勤劳生活的记忆。


今年雨水足,坡上的杂草灌木象抽了疯似的,虽然枝叶横斜,东倒西歪,竟攀攀扯扯繁衍出恣意的生机,荫庇着贫薄的土地,把荒坡装扮的绿意盎然。树梢草丛间时时传来昆虫细碎的声响,像一曲正在排练的交响乐,在绿色的原野上回响,八月的荒山因为它们也生动了许多。路旁荒地里种满了南瓜,绿色的藤蔓满地跑,像蟒蛇嗖嗖游动,那些卷须如蛇信子,咝咝地响。金黄的花朵像燃烧的火炬,高高举起,像老式留声机的喇叭,婉转悠扬。地里的芝麻像一根根挺立的鞭子,杆上已结满了绿色的芝麻荚子,叶子肥嘟嘟绿盈盈的,有些顶上还开着白色的芝麻花。芝麻花儿开得那叫喜气洋洋,扬眉吐气,一朵一朵,张扬着自己的美丽。八月的土地,因为它们也盎然了许多。


我和妈拿着摘花椒的家什,踩着杂草丛生的小路,朝着地头的花椒树走去。那一排花椒树长在地头斜坡边上,四周围荒草丛生,根本没有空地。想必当初栽种的人家,是为了护住这一块荒地上栽的桐树,在地头栽了几株花椒树。可能低估了坡上杂草灌木的侵略势力,平日里也疏于管理,致使现在地里横行的,都是那些杂草灌木,它们肆无忌惮地侵占着每一寸土地,耀武扬威地对抗着桐树。桐树成活的不多,零星的几棵也都被荆棘杂草包围着,整个一个荒草的乐园。连带花椒树也成了无主的弃儿,寂寞地开花结果,只有果实成熟时,才有人记起,任人采摘。


因为“散养”,花椒树长得不太高,树上结得花椒绝对算不上果实累累,而且品相也算不上佳果精品。有的枝上稠密,有的枝上零星。红红的小花椒,十个一组,八个一伙地聚在一起。有的站在枝头上摇头晃脑,有的躲在茂密的枝叶间窃窃私语,仿佛在欣赏八月荒野的美丽。


妈把树旁的荆棘杂草踩倒,好容易才接近花椒树,便一手拿起长镰钩,把柔软的枝条揽过来,一手操起剪刀,“咔咔”地把结着花椒的枝条剪下。我的任务是把剪下的枝条捡到编织袋里,花椒枝上的刺像狼牙棒一般,一不留神就和娇嫩的手来个亲密拥抱,我不知道被“亲吻”了多少次,心里直后悔没带手套。不过这还不算什么,有时直起身来,那横斜的枝条,不是钩住了头发,就是扯住了衣服,愣是让人百般不是,左右为难。


许是劳动惯了,妈还是那般麻利,一刻不停地剪着。我就有些赶不上趟了,何况窝在荆棘杂草中,闷得有些喘不匀气。伏天本来就湿热,何况昨天还下了一场雷阵雨,再加上坡地的绿植葳蕤,让人简直置身桑拿:脸上的汗一豆儿一豆儿地麻在脸上,而后像小溪一样顺着脸颊往下淌,身上像是爬满了蚯蚓。头发里像是出现了冒水的泉眼,汩汩地往下流。头发全湿了,一绺一绺地贴在脑门上。衣服早已湿透,身上像裹了一块湿布。大汗淋漓真的是那般贴切,汗水流进眼里,摘花椒的手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只好拎起衣襟胡乱抺一把。草丛里蚊虫很多,尽管我穿了长袖长裤,包得还算严实,那可恶的蚊子还是无孔不入,隔着衣服也能叮得人奇痒无比,更别说裸露着的脸、耳朵,简直成了重灾之地,被蚊子盖个无数个“红章”,让人有些狼狈不堪。


荒坡上没有一丝风,显得格外寂静。看着四周比人还高的灌木丛,我无端有些恐惧,总担心草丛里窜出个什么来。妈换了个地方,我拖着袋子,在灌木间磕磕绊绊地移动。没一会功夫,几株花椒树剪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零零星星的以及够不到的地方。妈穿过密密匝匝的灌木丛,准备到其他地方看一看。我捡完地上的,又拖着袋子在杂草丛中艰难行走,看不见妈的身影,我试着喊了几声,没有人回答。我突然害怕起来,四周高高低低的灌木丛张牙舞爪地向我逼过来,我惊慌失措地想找个路出去。可这哪里有路,我在荆棘杂草中艰难地穿行着,不是被地上的杂草绊了一下,就是被横斜的荆棘挂了一下。


好在妈转悠了一圈,没再找到新的目标,袋子也差不多满了,我们决定回去。这时,妈看着坡上结满青酸枣的圪针树,有些兴奋地说:“今年成酸枣,马上就能摘酸枣了,不知道今年啥价钱。”比起花椒树,圪针树可不是人工种植的,野生的到处都是,而且大多长在沟头崖边,同样身上长满了尖尖的刺。花椒好在可以用剪刀剪,可野酸枣只能一个个用手摘,荒山野岭的,一个人有多不安全!想到刚才的不易,我便极力阻止妈这个念头。可妈说:“干惯了,什么都不做呆着也难受,在坡上四处跑跑心里觉得敞荡。”


我又能说什么呢?这就是我的父母,年青时出力流汗,辛勤劳作,累死累活。哪怕是上了年纪,该享享清福,可他们依旧不知疲倦,依旧耕作不辍。岂止是我的父母,有多少挚爱土地的农民,他们一生耕耘,默默劳作,起早贪黑,面朝黄土背朝天,汗流浃背。他们不争,不求,不贪,不慕……他们只是奉献!只是无私奉献!在田野里奉献,在四季里奉献,默默地勤勤恳恳地奉献!他们就像就这漫山遍野的荆棘,勇敢坚强。又像这花椒籽野酸枣一般,朴实无华。我常常为自己是农民的孩子而自豪,因为我从他们那里继承了勤劳踏实的品质。


花椒红了,那一颗颗飘香的花椒粒里,浸着多少辛勤的汗水。那一道道诱人的美食里,飘着多少对土地的挚爱。


【作者简介】:李冬梅,网名坐看云起,文学爱好者,用文字记录生活,用文章抒写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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