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支原体感染如何治疗(牛支原体感染的治疗)牛支原体感染如何治疗(牛支原体感染的治疗)
——如何做好奶牛临床乳房炎诊疗防工作？（4）
张廷青 博士
同道们一定并不陌生由牛支原体引起的奶牛乳房炎（含临床乳房炎和亚临床乳房炎）。牛支原体传染性猛烈，一旦群中感染牛支原体，不但引发肺炎、关节炎、耳炎、角膜结膜炎、流产和脑炎等，还会造成多乳区同时发生临床乳房炎和贮奶大罐奶样体细胞数总是在20-25万甚至更高范围波动；而且使用常规抗生素进行治疗难以奏效，加之目前尚无可靠疫苗应用，因而给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防控工作带来不少困难。另外，2017年7月新西兰全国奶牛养殖业突然爆发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截至2018年4月，短短9个月经济损失逾7000万美元，发达国家风声鹤唳；尽管我国奶牛养殖业目前安然无事，但常备无患亦为必要。有鉴于此，本文与大家分享自己多年来诊疗防牛支原体乳房炎积累的点滴经验。
1.牛支原体生物分类学地位如何？
目前，生物分类学上使用较广的是五界分类系统，它是由美国生物学家魏泰克（R.H.Whittaker,1924—1980）在1969年提出的。魏泰克在已区分了植物与动物、原核生物与真核生物的基础上，又根据真菌与植物在营养方式和结构上的差异，把生物界分成了原核生物界、原生生物界、真菌界、植物界和动物界五界。五界系统按复杂性增加的三个层次排列生命：
（1）原核的单细胞（原核生物界）；
（2）真核的单细胞（原生生物界）；
（3）真核的多细胞（植物界、真菌界和动物界）。
随着生物层次的上升，生物变得愈加多样化，因为生物结构和功能复杂性的增加，变异的机会增多。多细胞生命的三个界代表了一种生态的和形态的分类。植物（生产）、真菌（还原）和动物（消费）代表了我们这个世界上三种主要生存方式。不过，在界之上还有更高的分类就是域,现在主流说法是 3域 9界；3域：非细胞生物域、真核生物域 、原核生物域,：9界：类病毒界、病毒界、古细菌界、细菌界、蓝藻界、原生生物界、真菌界、植物界、动物界；病毒在生物学分类属非细胞生物域,病毒界；因病毒没有独立的生活周期，必须依赖活体细胞才能完成其生命周期，故是消费者。细菌、衣原体、立克次体、螺旋体、放线菌、支原体统归属于原核生物界，其分类等级依次为界、门、纲、目、科、属、种；牛支原体是支原体属中的126种之一。
2.支原体有哪些特点？
支原体是1898年由Nocard等科学家首先发现的一种类似细菌但不具有细胞壁的原核微生物，能在无生命的人工培养基上生长繁殖，直径50-300nm，其大小介于细菌和病毒之间，能通过细菌滤器。过去曾称之为类胸膜肺炎微生物（Pleuropneumonia-like organism，PPLO）。1967年正式命名为支原体。支原体是自然界中最小的活细胞和厌氧生物，呈多形态，如球状、杆状、环状、丝状，有些呈分枝状，由于能形成丝状与分枝形状，故称为支原体。支原体广泛存在于人和动物体内，大多不致病；但在机体免疫系统功能损伤或降低情况下，某些支原体依然会致病并且来势凶猛。支原体关联特点简括于图1和图2及表1。
图1.支原体基本结构及与细菌的主要区别
图2.支原体呈多形态，典型的培养菌落如煎鸡蛋（右上分图）；
除左下分图为电子显微镜视图，其余皆为光学显微镜视图。
表1.如何鉴别支原体与其它微生物
3.某些抗生素为何治疗支原体感染常常失败？
这与以下因素密切关联：
（1）支原体无细胞壁，凡作用于细胞壁的抗生素药物如青霉素类、头孢菌素类、万古霉素类、杆菌肽和磷霉素等等自然无法奏效，这容易理解而毋庸赘言解释。
（2）支原体可生成生物膜（Biofilms）。近十几年来，科学家们逐渐认识到在自然界中微生物主要是以群体的方式——即生物膜方式存在。生物膜是依附于某载体表面由胞外聚物（Extracellular Polymeric Substance，EPS）和基质网（Matrix）包被高度组织化、系统化的微生物膜性聚合物。与单细胞浮游状态的微生物不同，在载体表面增殖的微生物群体在整体上表现出一系列新的生物学特征并具有更强的适应外界环境的能力。这也是导致微生物产生抗药性和感染性疾病难以治疗的重要原因之一。就应用抗生素攻击而言，生物膜包裹内的微生物较浮游状态微生物的抵抗力增强了高达100-1000倍，同时机体免疫系统亦无法及时有效清除生物膜包裹内的微生物。关于生物膜的许多细节，需要一本厚书才能叙述清楚，此处从简。图3形象地阐明了为何使用抗生素治疗支原体感染难以奏效。
（3）支原体可改变其表面蛋白质结构，从而躲避感染牛免疫系统攻击。
图3.由于生成了生物膜，导致抗生素无法攻击生物膜包裹内的微生物。
4.牛支原体常致牛体哪些系统发病？
牛支原体主要感染牛，并不感染其它畜产动物，亦不感染马、宠物和人类；但其它动物可以作为牛支原体的携带者。牛支原体主要定植于牛呼吸道和泌尿生殖道粘膜，对胸膜、腹膜、滑膜的间质细胞和中枢神经系统的亲和力强；故而，可以逻辑性推断牛支原体感染牛后引起一系列疾病主要发生在：呼吸系统(肺炎)、运动系统（关节炎）、泌乳系统（乳房炎）、生殖系统（妊娠末期流畅）、视觉系统（结膜炎/角膜炎）和神经系统（脑炎）；大量临床病例发现证实以上推断是正确的，参阅图4.
图4.牛支原体感染牛后可致患牛多功能系统单一发病或复合发病。
1.肺炎（图5）
牛支原体系牛呼吸系统疾病主要致病微生物之一，在约10%牛支原体呼吸系统疾病病例中，同时存在单发或多发性关节炎和腱鞘炎，或伴发乳房炎、耳炎、角膜结膜炎，甚至脑炎。牛支原体感染肺部后病变非常严重，其最初引致支气管和细支气管发炎，然后合并成大面积黄色、干酪样坏死，并通过小叶间淋巴管扩散，或直接侵入病灶邻近活薄壁组织，因而并发纤维胸膜炎很常见。需要注意的是：牛支原体肺部病变也可能涉及其它致病微生物混合感染，尤其是溶血曼海姆菌（Mannheimia haemolytica）和牛病毒性腹泻病毒（BVDV）。牛支原体肺炎患牛临床表现：高声反复频咳和大量炎性分泌物从鼻孔流出。鉴别诊断。应注意与细菌性支气管肺炎（Bacterial bronchopneumonia）、肺结核（Mycobacterosis）和传染性牛胸膜肺炎（Contagious bovine pleuropneumonia：牛肺疫；图6）相区分。牛肺疫曾在许多国家牛群中发生并造成巨大损失。在非洲、拉丁美洲、大洋洲和亚洲还有一些国家存在本病。1949年前，我国东北、内蒙古和西北一些地区时有本病发生和流行，由于成功地研制出了有效的牛肺疫弱毒疫苗，结合严格综合性防制措施，我国已于1996年宣布在全国范围内扑灭了此病。牛支原体肺炎与牛肺疫在总体病变和临床表现非常相似。治疗牛支原体肺炎可选用恩诺沙星、氟苯尼考、加米霉素和泰拉霉素（Draxxin®）；泰拉霉素是唯一获准用于牛支原体的药物；国外研究认为该药可能是治疗牛支原体肺炎最有效的药物。泰拉霉素给药方便，一般仅需皮下注射一针即可，因为注射一次可在血液保持治疗浓度7至14天，同时还可杀灭混合感染的溶血曼海姆氏菌、多杀性巴氏杆菌和睡眠嗜血杆菌等；注射剂量为每公斤体重2.5毫克。再有，需适时给予非固醇类抗炎药物降低炎症反应对肺脏的损伤；最后，在治疗过程中切忌静脉输液，以免徒增患牛肺部压力，加重病情，导致患牛呼吸急促而窒息死亡；自己以前临床处理患牛时往往疏忽了此点，造成许多不必要的死亡，希望同道们引以为戒！可采用口服补液盐代替，按3克/公斤体重，加500毫升温水灌服，每日2次，连用4天。
图5.南方某大型奶牛场牛群感染牛支原体后，肺炎患牛生前高声频咳不断，大量炎性分泌物从鼻孔流出；死后剖检肺脏表面和横切面均发现密密麻麻微小奶酪样脓性颗粒或囊肿。
图6.牛传染性胸膜肺炎（牛肺疫）胸膜呈纤维状病变，弥散密集黄色纤维蛋白覆盖胸膜表面且具有褶皱外观，同时常与胸壁粘连；这些病变在牛支原体肺炎并不多见。
2.耳炎（图7）
原发性中耳炎和内耳炎最常见于1-2月龄哺乳犊牛，牛支原体为主要致病微生物；饲喂感染牛的牛奶系最可能的传播方式，感染可能从咽部通过听觉管延伸至中耳。不过，从乳房炎患牛和中耳炎患犊亦曾分离出牛鼻支原体（Mycoplasma bovirhinis）和碱性支原体（Mycoplasma alkalescens）、睡眠嗜血杆菌（Histophilus somni）、多杀巴氏杆菌（Pasteurella multocida）、溶血曼海姆菌（Mannheimia haemolytica）、链球菌（Streptococcus spp.）和化脓隐秘菌(Trueperella pyogenes)等亦可引发哺乳犊牛中耳炎，临床表现包括头斜耳耷、耳孔溢脓（耳漏）、面神经麻痹和其它神经系统症状，往往伴发肺炎和多关节炎症。
图7.上排两分图为牛支原体感染后引发哺乳犊牛耳炎（左）和成母牛耳炎临床表现；下图为化脓性中耳炎病理剖检照片。
3.角膜结膜炎
由牛莫拉氏菌（Moraxella bovis）所致传染性角膜结膜炎（Infectious Keratoconjunctivitis：红眼病）是牛一种常见的眼部疾病，其特征是眼睑痉挛、结膜炎、流泪羞明，以及不同程度的角膜混浊和溃疡；在严重病例，可能会发生眼破裂导致失明。牛支原体感染后患牛亦会发生类似上述眼疾症状，参见图8；如不做致病微生物分离培养，两者临床上并不易鉴别区分。我本人的临床经验是：红眼病在牛群传播速度非常快，但牛群中并不伴发肺炎、耳炎和多关节炎；而牛支原体感染引发的眼疾在牛群传播速度并不快，同时牛群会伴发肺炎、耳炎和多关节炎。
图8.2018年1月南方某奶牛场牛群发生牛支原体感染，
这是现场观察到患牛羞明和结膜炎。
4.关节炎
牛支原体感染奶牛后可引起单一关节炎或多关节炎，通常发生部位为附关节或腕关节；膝关节和球关节也有，但不多见，参阅图9。
图9.上排三分图分别是牛支原体感染后，患牛关节肿胀和呈现跛行或卧地不起；通常肿胀关节只牵涉关节周围软组织发炎。左下分图为成年牛感染牛支原体后发生膝关节炎化脓性病变,箭头示腓肠肌及其肌腱区域肌肉坏死。右下分图为哺乳犊牛感染支原体后其膝关节关节囊严重发炎，而关节表面光滑且未受损。
5.流产
虽然牛生殖道存在若干种支原体，但目前证据认为只有牛支原体感染后，可引起妊娠牛胎儿胎盘炎继而造成流产，也有报道称牛支原体可实验性地引起牛流产，并已从自然流产胎犊中分离出来牛支原体。此外，牛支原体还可引起奶牛子宫炎和阴道炎，但临床并不常见。
1、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流行率如何？
牛支原体目前依然是全世界范围内临床乳房炎主要病原体之一。1961年，美国首次报道了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爆发，当时发病率为25%。随后，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迅速传播全球，2017年7月新西兰这片“净土”亦沦陷，当年在该国逾200年奶牛养殖史首次大规模爆发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波及37家奶牛场，迄今业已扑杀26000余头阳性泌乳牛，计划在10年内全国还要扑杀126000头阳性泌乳牛。表2为世界各国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流行率部分统计数据。我国尽管缺乏准确统计数据，但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流行率不会低，因为在我拜访的奶牛场中，罕见无牛支原体感染奶牛群。造成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的风险因子如下：
（1）奶牛场规模过大：据国外统计数据，>500头泌乳牛群牛支原体阳性牛群率>20%，而<100头泌乳牛群阳性牛群率仅2%。
（2）外购牛群混入本场牛群扩群。
（3）牛舍密度过高，因空气流通不畅而污浊，可能会引发牛支原体肺炎，约10%牛支原体肺炎病例最终会转归为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
（4）如奶牛群业已感染牛支原体，未经巴氏消毒的初乳和鲜奶饲喂哺乳犊牛会造成感染进一步在全群扩散。
（5）牛支原体通常寄生于奶牛呼吸系统和生殖系统，大多数阳性牛并不表现任何临床症状；如做实验室筛查，极难揭发。
表2.世界各国奶牛群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流行率部分统计数据
2.如何正确诊断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
可依据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常具有的以下特点做出初步诊断（图10和图11），真正确诊需进行特殊培养分离或采用PCR技术。
（1）整个乳房或多个乳叶突然肿胀，触诊无明显疼痛反应，触感如沙袋或橡胶；
（2）乳汁异常：呈混浊乳白色或水状或淡黄色液体，内含沙状或片状沉淀物；
（3）患叶泌乳量显著下降或根本无奶；
（4）患叶挤奶时间明显延长；
（5）除患有严重临床乳房炎外，患牛整体看上去健康；
（6）抗生素治疗难以奏效，并且越治疗越严重，缘于清除了与牛支原体竞争的其它有益或无害微生物而促进牛支原体进一步繁衍；
（7）常规培养无法分离。
图10.左分图是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伴发左后肢附关节炎。
右分图是患牛死亡后乳房剖检病变：呈干酪性乳导管炎和乳腺炎。
图11.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乳汁异常，呈不同色泽和沉淀物。
鉴于现场尝试确诊支原体临床乳房炎无可能及时获得实验室培养分离结果支持，我自己多年的实践经验是：如果是大型规模化奶牛场，牛舍采用低屋面大跨度横向通风设计，并且牛舍氨气浓度高于10ppm和群中呼吸系统疾病总是不断零星散发（图12），应警惕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发生。本文举一实例阐明：国内某著名奶牛养殖集团下属奶牛场，2015年和2016年两年临床乳房炎月均发病率均超标，且2016年高于2015年；两年期间奶牛场运营所有环节完全相同，该奶牛场牛舍系低屋面大跨度横向通风设计，舍内氨气浓度常年维持在15-20ppm之间。那么，如何破解呢？由衷感谢该场疾病统计数据非常完整，经过初步整理分析获得表3；依据表3，我们至少可以合理推论牛支原体感染系该场两年来临床乳房炎月均发病率超标且逐年升高的因素之一。
图12.示低屋面大跨度横向通风设计牛舍内部环境和氨气浓度含量，这种憩息环境极易造成群中呼吸系统疾病总是不断零星散发，同时伴发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
表3. 月临床乳房炎发病率与其它因素的相关性（r值）
还有，泌乳牛感染钩端螺旋体后2-7日亦会造成临床乳房炎，并致奶量突兀猛然下降，此点与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极相似。两者鉴别诊断的要点是：钩端螺旋体临床乳房炎通常乳房变软并松弛似乎萎缩，参阅图13；四乳区分泌出的乳汁如初乳样或淡血色，同时连续降奶可达14日，继之逐渐复原。
图13.钩端螺旋体临床乳房炎通常乳房变软并松弛似乎萎缩
3.牛支原体是如何传播感染牛群的？
（1）牛支原体可经空气传播，因而短距离密切重复接触能造成感染。
（2）牛支原体亚临床乳房炎病牛（体细胞数>20万）牛奶若未经巴氏灭菌消毒处理饲喂哺乳犊牛也会造成感染。
（3）牛支原体“在牛内”的传播被认为可以从感染乳房经血液循环系统或淋巴循环系统传播到其它组织器官，反之亦然。
（4）奶牛个体之间的传播通常可通过挤奶过程中挤奶设备与乳房和乳头接触而直接传播，这就意味着一旦消毒不当，挤奶员工手臂和挤奶设备均会变成危险的传染源；但也可能是通过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或亚临床乳房炎患牛粘膜外表面释放病原体引起，这是因为牛支原体被认为会在患牛多种粘膜外表面排出，包括眼睛、鼻子、阴道、直肠和牛奶；哺乳犊牛此时感染风险最高。
（5）外源牛群中存在无任何症状的牛支原体携带者，其在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发病中的作用目前尚不清楚，但在扩群引进这类外源牛群时应严肃考虑可能招致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发生的潜在风险。
（6）如奶牛群同时存在其它问题，如沙门氏菌病或BVD，或日粮营养/憩息环境非常差，或引发免疫系统功能降低的任何因素，如分娩前后、天气突变、牛群过挤、饮水不足、不当调群等等，均有可能造成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发生。
4.如何有效预防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
（1）扩群时严禁牛支原体感染奶牛进场
并非所有牛支原体感染牛都会发病，但依然具有传染性；所以，引进那些表面健康但携带牛支原体的奶牛进行扩群显然风险极大；因此，需要坚决杜绝那些业已确定牛支原体感染的牛只进场。
（2）定期筛查
每周对贮奶大罐混合奶样筛查牛支原体，藉以快速识别感染泌乳牛，眼下应用PCR检测技术并非大海捞针，其灵敏度可高达0.1%,换言之，如1000头泌乳牛中仅一头感染就可及时揭发。
（3）及时隔离
迅速隔离发现牛支原体呈阳性或显示牛支原体乳房炎（含临床和亚临床）患牛至病牛圈并最后挤奶，同时严密监测原先曾与这些患牛接触的泌乳牛。一旦发生感染，除非在连续三个月的连续检测中证明其牛奶不再含牛支原体，否则该患牛应终生隔离。
（4）严禁使用抗生素
对牛支原体临床乳房炎患牛严禁使用抗生素，否则将会加重病情和进一步造成群中扩散传播。
（5）严格执行挤奶操作流程
因为牛支原体病原体可以通过直接接触而传播，故挤奶操作流程中的卫生条件非常重要：应严格执行挤奶时1牛1巾使用毛巾或纸巾、佩戴手套并正确选用乳头前后药浴液。为有效预防牛支原体在挤奶期间和两次挤奶间歇期间传播，前药浴液有效碘浓度不可低于5000ppm，而后药浴液有效碘浓度不可低于10000ppm.
（6）挤奶设备消毒
两次挤奶之间要对挤奶设备进行彻底清洁和消毒。
（7）适时淘汰
尽管有报道称牛支原体乳房炎（含临床和亚临床）可能会痊愈，但是这种情况很罕见。一般来讲，牛支原体乳房炎是无法治愈的。因此，经久不愈牛支原体乳房炎老病号牛需适时淘汰。
（8）感染牛奶必须进行巴氏灭菌消毒
牛支原体亚临床乳房炎（体细胞数>20万）牛奶必须经巴氏灭菌消毒处理后才能饲喂哺乳犊牛。
由牛支原体引起的临床乳房炎特别具有破坏性，同时具有极强传染性，因为目前我们基本上无有效救治手段和可用疫苗，一旦牛群感染，彻底扑灭并非易事，故而牛群生物安全预防措施至关重要。
